斥责失去了对象,咆哮失去了落点,下一秒魔法师消失在原地,老者对着眼前的空气吹胡子瞪眼。
关于狱门疆的讨论当然是无果而终。
“啊,搞砸了。明明还劝了他。”话里是这么说,黑鸟操使脸上的表情更像是在看热闹。
“直接拒绝了呢。”家入硝子头疼地叹了口气,“真不知道那家伙在想什么。”
“是吗?你不知道?”冥冥讶异地看向她,又笑起来,“我觉得弗雷姆很好懂——他很纯粹呢。男人还是单纯一点才好,像忧忧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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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吗。”家入硝子没好气地回答。
“难道不是吗?只在乎唯一的一个人,并向对方付出全部的感情,你不觉得那样很美吗?”年长些的女性慵懒地笑起来。
“……你那是在说你的弟弟吗。总觉得还是不要接你的话比较好。”
丝毫不介意家入硝子话里的嫌弃,黑鸟操使不置可否地回答:“忧忧也会成为很好的男人。”
“知道了。”家入硝子敷衍地摆手,拿出手机打电话。
只是两秒。
对于被立刻挂断一点也不意外,家入硝子挑眉,看向无动于衷的冥冥,示意手里的移动通讯设备,“既然你和他聊得来的话,给他打个电话?这样下去之后肯定会闹得很难看吧。”
“我是对弟弟无条件溺爱的类型。”冥冥按着医疗者的手,把手机扣在桌上,“而且,这件事,一看就没有商量的余地吧,我可不想在我的金主面前扮恶人。”
“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不得不负责交涉的家入硝子不死心地追问。
“这是为其他雇主省钱的忠告,”以金钱为准则的雇佣咒术师微笑,“当然,如果有人明知道徒劳还是想花钱雇我做事,那我也不反对。”
“那还是算了。”忙了一天的医疗者举手投降。
诺德·弗雷姆并不算是完全失去了联系。
比如说,第二天也是那样毫无征兆地出现在医疗室,带着一袋信标——就是那种捏碎了可以向这个人求助的,听起来像是什么童话故事里道具的石英片。
“给五条的学生吗?”家入硝子问。
她认为自己理应要代替相关人士表示一下感谢,虽然诺德看起来不像是想要那样的东西。
“……随便谁,他会想要保护的人,”诺德补充说明着,他们都知道话语里的代词指的是谁,“拿上两三个。”他接着说。
很难开口说出别的话。
“五条家对你发出了通辑,” 家入硝子还是不得不说,“怎么说呢,因为你不是咒术师还好些,不然现在说不定会被当成诅咒师对待……”
“那么私下里给?实在会给你们造成麻烦的话就算了。”那是诺德对这句话的反应。
她花了点时间,才意识到,那是在说信标的事。
“不,不是说这个……”家入硝子头疼地考虑着措词。
“如果有必要的话,我会和他们谈谈的。”诺德想了想。
接着又走了。
……真的会谈谈吗,是她想的那种谈吗,家入硝子放弃了对此的思考。
仔细想想,这个人本来和咒术界也没有什么关系,不如说现在这样才是正常的。
接下来的几天对家入硝子来说过得还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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