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削减了他们的恐惧,放大了他们的其他各种情绪。这些怪物正是借着梦境中自然而然地更为外露的各种情绪就餐,在梦境里他们的猎物悲伤就会哭泣,快乐就会大笑,抛弃了平时束缚着他们的条条框框和无数法律道德。
而塞维恩在现实中对莫里斯的真情实感的厌恶被放得更大(或许同时还有他的好奇心),这让他可以冷酷而坦然地面对眼前的一切。
如果塞维恩站在埃莉斯或者伊利安的立场上,他就会知道愤怒和疯狂极难在梦境中迸发——人在梦里往往不是时时刻刻心怀怨恨的。所以,莫里斯这样的人确实让埃莉斯兴味盎然。
而此刻,埃莉斯正保持着她的兴致勃勃,对莫里斯说道:“你可以试图否认很多事情,但是咒骂并不能令事实变成假的。没错,我说的就是你现在正性欲勃发的事实。”
莫里斯对此报以一长串恶毒的诅咒——至少是在塞维恩听起来算是恶毒的程度——但是埃莉斯显然并不恼怒,她稍微松开了莫里斯身上缠紧的触手一些,从她的触手堆里有一根格外粗大的触手移过来,触手的上端长着一个个巨大的吸盘,吸盘里是像鲨鱼那样的一圈圈利齿。
伊利安之前说过,他们用触手下端生长着一簇簇细丝的吸盘进食,触手上端那些长牙的吸盘实际上是他们的“爪子”,他们用这个结构抓住大型猎物。而显然地球上的大部分生物对他们来说都不够“大型”,这让他们的这个结构几乎没有用武之地。
而现在,埃莉斯吸盘里面那一圈圈的牙齿在触手的扭动之间从吸盘里呲出来,这些利齿靠近了莫里斯,对方眼里的愤怒愈发的炽烈,像是从浓云中迸发的闪电。然后——
脆而响亮的布料撕扯之声,埃莉斯用那些利齿跟开罐头一样利落而灵巧地撕开了莫里斯的裤子。
确切的说是撕开了莫里斯的裤裆,黑色的裤管还挂在他大腿上呢。
(塞维恩听见站在他身后的伊利安低低地叹了一口气)
莫里斯的任何诅咒都卡在了嘴里,因而这一刻异乎寻常的震惊。塞维恩脑海里冒出过移开目光的念头,但是这只是一个梦,受梦的影响,这个念头在他一个走神之间就不引人注目地沉入了意识的深处。
此刻他能看见莫里斯腹部和腿上的大片皮肤,在埃莉斯洁白的腕足之间也显得病态地苍白(他自己的皮肤也是这个样子的吗?塞维恩想,看上去并不怎么健康……但是毕竟在他被学校辞退之后,他就再没怎么关注过自己的健康状况。要不是有伊丽莎白在,他现在可能已经一病不起了)。
而最重要的是——也就是让埃莉斯胜券在握的证据是——莫里斯双腿之间的器官已经无可置疑地硬起来,紧紧地贴着自己的小腹,在那盏孤零零的路灯之下沉浸在异常深沉的黑影之中。
莫里斯没有开口,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胸膛不住起伏。就算是有一根长满了牙齿的粗大腕足这个时候正贴着他的腿也没能让他软下去,他的阴茎的顶端正湿哒哒地往下淌前列腺液,双腿之间湿得一塌糊涂。
埃莉斯如同真的淑女那样克制地弯着嘴角笑了笑。
“你和阿克索教授的另外一个共同点。”她慢吞吞地说道,“虽然面对重大打击,你们会做出截然不同的表现——他会逆来顺受,但是你却会诉诸暴力,但是你们并不是完全不同的……你虽然意图表现得凌驾于一切生命至上,但是你至少在某些方面,和阿克索教授一样享受被别人控制的感觉,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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