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古画上描着十只鲜红的鹦哥儿嘴。
“瞧你这副被男人肏的模样,真漂亮。”连天横胯下乌黑油亮的大屌被嫩穴裹着,带出股股春水,快活无比。那些淫言秽语,净拣着脏的往外说:“看,你这口骚穴都被肏得烂了,被多少人肏过,一碰就出水……”
“唔啊啊啊啊啊………”被插得急了,柳春池吃痛,娇嫩的小穴深处又有些莫名地刺激,这股刺激把他给震撼住了,得以暂且抛下俗世的烦恼,在这一刻前往极乐之所,恣意畅游。
春池dd被干完,
恍然大悟:倒是我错怪这厮了,原来他竟是在给我前列腺按摩!——嘶!(扶腰)
第11章
慎,本章有射精控制,被草出尿
屋里两人正如胶似膝,贴体相假,柳春池被弄得骨翅神颤,泄了两回,仍挺着臀儿大力迎凑,连天横关切道:“你初尝人事,可不能再泄精元了。”便扯下他头上鸳鸯戏水的红绫发带来,在玉杵上系了个万字结*,结头的圈儿套在根部,两翼的圈儿一左一右,环在两颗鲜嫩的玉丸上,将玉丸吊得高高的,两条彩穗子并作一处,闲闲垂着。
连天横紧了紧两端彩穗,柳春池便被勒得呼吸一窒,冰冷的红绫如条软蛇般紧贴在他下体,上头绣的花片子摩挲着根部,教他又忍不住想射了。
“乖乖郎君,今日泻得两次,已是极限,再泻就该出尿了,那么大个人还尿床,丢煞人。”连天横低头对那小鸟儿轻轻道。柳春池听了,情不自禁,夹了夹双腿,不敢多漏出一滴精来。
连天横便放心地继续用粗屌鞭笞起他后穴来,摁着他细瘦手腕,胯下一抽一送,那秘花羞答答的,花心被捅得熟烂了,似含非含,似吐非吐,半开半放,插入时,媚肉一环环缩紧,仿若贞烈女子,向外排斥,抽出时,软嫩穴心又流连不舍般,用力地吸附着鸡巴。
“啊啊啊……”柳春池被干得杏眼翻白,似乎又要丢精,挣扎着要去解那万字结。被连天横死死地摁着,厉声道:“不是说好的?不许了!”
“松松,让我松松罢……那东西箍着,难捱得紧!”
连天横不答,见墙壁上竖着面贴地的菱花镜子,便一把将他抱起,坐在镜前,似替小儿把尿般,愈发残忍地插动起来。将那柳春池干得口角流涎,不留神扫到镜子里的那人:浑身雪练也似的白肉,腰上偏歪歪斜斜地系着一只肚兜,那肚兜红得赛野火,五瓣梅花上溅了滴滴白浊,倒像是红梅欺霜傲雪。肚兜下顶起一支勃然翘起的玉杵,根子上被红绫系了个惯见的万字结儿,彩穗随着肏干的动作,被摇得晃晃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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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被哥哥干得多舒服?”连天横手指插进他口里,夹着香软的舌头亵弄。
柳春池瞥见自己这般冶荡形容,大叫一声,两手死死捂住眼睛,却被连天横掰开,下身接着狠狠地调弄。
这下子没了遮掩,柳春池呆呆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大开着腿,穴花里一根黑漆漆的壮屌进进出出,穴口被撑得紧绷绷,满当当,漏出花汁,牵着黏丝儿滴落到地上。心头一阵莫名的颤动,身子痉挛了两下,顶端竟不受控制地飙出一泡淡黄的尿液来,哗哗地浇在镜子上。
柳春池失神般,轻轻地“啊”了一声,道:“怎么回事?”见连天横不答,又转头问道:“——怎么回事?”
连天横也没见过这般直挺挺尿出的,拔出鸟儿,“啵”地一声,把他按在榻上,隐隐有些兴奋不安,道:“这是被肏出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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