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个声音:“你管那么多!”
我:………………
我问:“你是?”
“哦,您好,您认识梁烨,梁总吗?”对面问。
我说:“认识,怎么了?”
“他喝醉了,您看这……”他问。
我问:“嗯……为什么要打给我?”
他说:“抱歉抱歉,因为我看备注是‘老婆’,我以为您就是我们梁总的……抱歉抱歉……”
对面另一个声音:“你干嘛这么说!”
我:………………
我问:“他老婆不是今天来你们单位了吗?”
“啊?”对面说,然后像在问旁边的人,声音小了点,“有吗?今天梁总老婆来了?”
“哪来的?没有啊。”另外一个人说。
“给你们分咖啡的。”我友善提醒。
“哦,那个不是吧,啊??”对面的声音远去变小又变大,“不好意思啊,这我也不太清楚,那打扰您了,我……”
我打断他:“没事,麻烦你了,把你们梁总送过来吧。”
我把地址报给他,十二点半我在家等到了醉醺醺的梁烨和他的两个下属。
“谢谢,辛苦你们了。”我准备接过梁烨,心想就是吃个饭还得为领导提供售后服务,换我肯定要在心里狠狠吐槽几句。
他们说:“诶诶诶,我们来我们来,你一个人搬不动。搬哪里?”
我看了眼沙发,这好像又不太给副总面子。
最后梁烨又睡上了他睡了两年的左半边的床。
我看他熟悉的睡脸,心中有些酸涩地不知如何是好,为什么会这样呢。我拿来他的毛巾用热水搓完给他擦了擦脸,再把他的衣服脱了。
他的腹肌还是标准的六块,我做贼心虚地摸了摸,给他换上睡衣睡裤。一通折腾到了凌晨一点半,明天还得上班,我在心中怒吼面包和爱情不可兼得,面有愠色地把被子给他盖上。
最后我也没去沙发睡觉,我就在他的右边躺了下来,像无数个普通的夜晚。
第二天等我的闹钟响了睁开眼,发现梁烨还没走,他熟睡着从后抱着我,揽着我的腰。甚至有些微的呼吸喷在我的脖子肩膀上。
我小心翼翼地把他的胳膊从我腰上扯下来,失去意识的时候倒是会抱人了。
.
等我准备出门的时候他倒是从房间里出来了,头发微翘,睡眼惺忪,看到我愣了一下,眼睛跟着亮了一瞬。
“我在这?”他问了句废话。
“是的。你的下属走投无路把醉到失去神志的你送到了这里。”我礼貌地点了点头,“蜂蜜水和早饭都在桌上,您自取。我要去上班了。”
他拉住我的手。
我回头看他:“我已经为了你的早饭晚出门十分钟了,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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