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着其韫耳朵,勾着唇,一字一句道:“我、想、操、你。”声音喑哑缱绻。
音乐声疯狂地炸着。
可他的话清清楚楚,一字一句落在耳尖。淡淡的蜜桃味弥留在他鼻间,其韫瞳孔一缩,突然感觉身下一紧。
对方还维持着这个暧昧的姿势望着他,没有半点收回话的意思。
虽然这些天自己不是没想过对方要是联系他会不会要求自己做一回0,但这不是都一直没主动联系他嘛,自己也没做什么准备,不知道会不会疼啊……
想到这,其韫就想抽自己两把掌。别人没联系就没联系呗,还非得他妈跟狗似的往他身上凑!贱!真他妈贱!
心里疯狂地盘算着,拿起桌上的酒毫不客气地给自己满上猛灌一口。
林晏渠见他举起酒杯,想提醒他这酒度数高不要喝得太猛,结果咕哝一声,对方已经一口饮尽,手中只剩下一个空杯。
……好酒量
酒太烈,辣得刮肚。
其韫俯身又要倒酒,打算借着酒劲缓解尴尬。
一只手拦在他身前,将他的手摁住。暗处那双眼睛盯着他,问:“难道,你要反悔吗?”
其韫将手抽出,摇了摇头,咬牙道:“没有。”说完便移开视线,望向别处。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其韫坐在座位上不知所措。身旁的人将酒杯往桌上一搁,慢悠悠地站起来。
他还在发呆,抬头不解地看着林晏渠。
对方跨了一步朝他走来,俯身牵住他的手,把他拉起来,“走了。”
坐着的时候便觉得脑袋涨涨的,这一走,其韫才发现自己脚步虚浮,走路七拐八拐的,最后还要靠林晏渠搀扶才勉强能站稳。
两人出酒吧,在路旁打了车。
路段车辆太多,车子堵在十字路口。他靠在车椅上,眼皮愈发重。十分钟的时间,其韫已经睡了过去。车内的空调打得很低,这么一冻,酒发得更快,人已经醉得不知东西南北。
林晏渠把他带到酒店,路过药店的时候买了药和润滑剂,又顺带买了两盒避孕套。
其韫醉得慌,抚在药店的玻璃门,身子站不稳前颠后倒,红着脸时不时探出头傻呵呵地偷瞄看林晏渠。
林晏渠付了钱接过东西,便出门将他拉走。其韫全身乏力,一把扯住林晏渠的手臂在身后跟着。
两人进酒店开了一间房。
林晏渠将其韫扶到床上,把东西一放,脱下上衣,转身朝浴室走去。
背上肌肉结实健壮,线条流利分明。
其韫躺在床上侧着身子强行睁开眼,盯着他看。
十分钟后,林晏渠边擦着头,趿拉着拖鞋走出来,拉开门一看,对方已经昏睡过去了。
他走过去坐下,掌心抚上其韫的脸,拇指揉搓着他的唇。
动作轻轻柔柔痒得很,其韫动了动身子,睁开睡眼,一入眼便见林晏渠赤裸着坐在身边。
“洗澡了。”对方道。
其韫低声嗯道,眼睛似睁似合,没过多久又昏睡过去。
林晏渠起身,走进浴室往浴缸放水,调好水温后便走到床前将其韫扶起,帮他脱好衣服,抱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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