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非冷淡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我不需要。”
“嗯?不想升职?”骆甄有点头疼,“那你要什么?给你买套房还是买辆车?还是无限额度黑卡随你刷?”
骆甄说着,忽然开窍似地抬起眉毛,用气声在他耳边说:“哦……是不是还想操哥哥?”
“你!”傅知非气恼得没控制住,一把推开了骆甄。
骆甄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不是吧不是吧,你当真了啊?好不经逗哦小棒槌。”
傅知非带着愠怒看着他,却瞥见了骆甄手里拿着的药,亟待出口的怒意生生被压了下去:“……你,伤得不严重吧?”
骆甄被他弄得一愣,才笑着晃晃手里的药盒说:“严重个屁,这些破药都是抵消发情效果的,那点催情剂早被你操没了,现在我全身上下就屁股伤得最严重。”
傅知非几乎被骆甄一句一串的粗口搞得神经衰弱,但还是抓到了关键点,又低头看了一眼骆甄手上的药,迟疑地问:“他……没给你准备那种药?”
“谁?”骆甄愣了愣,反应过来傅知非可能见过白纳川了,满不在乎地摆摆手,“拜托,那种伤怎么能让他知道啊。你放心,多大点事儿啊,两天就好了。”
傅知非了然。出轨这种事,确实不能让老公知道。
“哥哥还有事,先走了啊。”骆甄撩够了小棒槌,临走前笑嘻嘻地嘴欠了一句,“以后想到什么要求随时找我,哥哥什么要求都能满足你哦。”
骆甄来去如风,傅知非的脖子上瞬间就空了,只剩下空气中若有若无的白桃白兰地的淡淡醇香。
傅知非深吸了一口气,脸一寸一寸黑了下去。这个骆甄,真的是……
放荡。
骆甄进了教务处,本以为会面对一场疾风骤雨,没想到今天教务处的老头跟吃错药了一样友好,说补考勤就补考勤,还建议他带薪休假,先把病养好。骆甄没什么病,就谢绝了他们的建议,带着疑惑回了自己宿舍。
晚上,骆甄啜着袋装营养膏,靠在窗边发呆,怎么想都觉得奇怪。
以往军校的领导老头都和联盟军办的高官一个鼻孔出气,往死里压榨劳动力,今天是怎么了,对他态度那么好?难道是有人给他们打过招呼了?也不对,他骆甄什么时候头那么铁,结交到上层人物过?他要是有这人脉,哪还用给军办当不要钱的陀螺。
正想着,半开的窗户忽然被小石子砸了一下。骆甄抬头,看见白天的小棒槌站在树下,被月光照亮了半个肩膀。
傅知非在树下犹豫半晌,还是走了过去,在骆甄的窗口站定。
“哟,小棒槌。”骆甄笑起来,“大半夜不睡觉,敢在军校基地瞎逛,小心被教官抓到,五十公斤负重跑伺候。”
傅知非没理他,把管药膏递到他手里,又拿了一杯速泡热汤,放在窗台上。
“这药……你拿去用。”傅知非咳了一声,用他清淡的嗓音说着,“晚上别光吃营养膏,喝点热汤。”
骆甄俯下身子,托腮仰视着他:“还知道我光吃营养膏,特地泡了碗汤,说,盯着哥哥多久了?”
傅知非不知道怎么回答,拧着眉毛不说话。
骆甄笑说:“我说小棒槌,你不用那么别扭,不就睡了一觉吗,都是成年人,你只管爽,别想着负责什么的,哥哥不需要。”
傅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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