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晗忽然气笑了:“别给我扯大旗,你自己心里清楚,你到底是为所有军人跟我叫板,还是为了一个骆甄?我听说这次清剿,你亲自冲进战场救骆甄上将,事后还借军令给目击者封口。又是救人,又是保护人家自尊心的,要不是骆甄是个alpha,我真怀疑你是看上他了。”
傅知非一瞬间有点心虚,但很快正了神色:“我确实有个人情绪在,我觉得联盟这样的方案,对一个为联盟卖命十年,打了几百场战役无一败绩的上将来说,很叫人心寒。” w?a?n?g?址?F?a?B?u?Y?e??????ū???ē?n????〇????5????????
傅晗刚要说话,书房门轻响了一声,一位文质彬彬的男人走了进来,温声笑道:“大晚上不睡觉,又在书房吵上了?”
傅知非松了口气,淡声问好:“爸。”
“平笙,下班了?”傅晗脸上的表情顿时温和不少,对着他伸开手。
简平笙把脱下的西装外套挎在臂弯里,走到傅晗面前弯下腰,在他唇上留下一个温热的吻。
傅晗搂着他的腰问:“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晚?”
“学校里刚月考完,今天加班改试卷。”简平笙回答他,然后转身对傅知非说:“知非快点回去睡吧,明天不是还要去军办么?”
傅知非知道自己得救了,忙不迭告辞离开书房,回到了自己房间。
过了一会儿,简平笙来敲门,端着一杯热牛奶走了进来。
“爸,我不喜欢喝牛奶。”傅知非无奈地说。
“这杯就是从老傅那里赶出来的,你俩真是,我就会热个牛奶,你们还一个两个都不买账。”简平笙又气又笑,自己端起来抿了一口,“我自己喝行了吧?”
傅知非眼里浮起笑意,犹豫了一会儿问:“父亲还在生我的气吗?”
“早不生气了,”简平笙放下牛奶杯看着他,“这件事你没做错,你父亲只是怕你锋芒太过,以后容易吃亏。骆甄上将的事情比较复杂,你一个刚毕业的小督军,想管也得在能力范围之内管是不是?”
傅知非问:“联盟军办那些官员什么样我知道,但是为什么……”
“为什么这么针对骆甄是吗?”简平笙笑了笑,对他说,“骆甄父母生前都是联盟上将,和我们家有些交情。他们为联盟走南闯北打了很多仗,后来威望越来越高,军办的官员有了忌惮,就开始散播骆家野心勃勃,甚至要上位竞选首相的谣言。咱们首相是终身制的,照他们的意思,不就是骆家要篡位么?首相起了疑心,就把骆氏夫妻发配到边境驻守,骆甄也是在边境生下的。”
傅知非认真听着,问道:“后来呢?”
简平笙的脸色变得严肃起来,带上几分冷然:“后来联盟和乌兹国签外交协议,军办一堆高官想抢这个功劳,抢着跑去边境,和骆氏夫妻抢指挥权指挥清剿流寇。结果乌兹国突然反悔了,大举进攻联盟边境,把边防指挥得一团乱的高官全慌了神,又把骆氏夫妻当前锋推了出去。骆甄的父母战到最后一刻,死在了乌兹国的流弹里。”
“这算是联盟的重大军事失误,军民死伤达数万,一群人在战后分析会上互泼脏水推卸责任,到最后达成一致,因为这次战争中,有两个最好用的冤大头。”简平笙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最终的裁定结果,是骆氏夫妻决策失误,造成重大伤亡,首相为了平息民愤,剥夺了骆氏夫妻的上将头衔,查封家产,并把刚刚十岁的骆甄关押起来,监测他的分化情况。”
“为什么要监测分化情况?”傅知非感到自己呼吸发紧。
“当时的内部文件是,如果骆甄分化成alpha,就送进下层军营服终身兵役,如果分化成omega,就送进战俘营……做军伎。”简平笙隐忍地捏紧拳头,继续说,“我和你父亲当时也想了很多办法,连易容假死把他换出来的方案都准备好了,万幸他分化成了alpha,这么多年凭着自己一个人打拼,也从下层小兵做到这个位置了。”
傅知非闭了闭眼,极少有表情的脸上浮起愠怒和无奈。在那种境地下,骆甄除了成为alpha,别无选择。
“现在留在军办的老人,很多参与了乌兹国一战,既舍不得骆甄这个打仗机器,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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