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骆甄的心理防线全线崩塌,他搂上傅知非的脖子,急不可耐地追吻过去。暧昧的水痕从唇舌延续到胸口他仰着脖子难耐地咬住下唇,把胸口红珠送进傅知非齿间,又被舔吮碾磨得肿大了一圈。
骆甄被傅知非清冷的语调哄着,手忙脚乱解开皮带,整肃的军裤被他皱皱巴巴踹到地上,光洁有力的小腿勾住傅知非的腰,语气又急又慌,甚至带上了一点哭腔:“快,快一点。”
傅知非被撩得呼吸发重,手从骆甄细腻的大腿肌肤滑上去,及至股间,竟腻了一掌淫水。他愣了一瞬,忽然轻轻笑了一声。
傅知非就着一手湿润往里探,在骆甄呼吸错乱的间隙吮住他的唇珠,沾染欲望的低语缠在他耳畔:“甄甄,你下面那张嘴,比上面这张乖多了。”
端方又古板的小正经乍然说起荤话,骆甄只觉得浑身都跟过电了一样,彻底瘫在了他的手心里。
甬道的褶皱被慢慢撑开,温顺地瑟缩着接纳傅知非的欲望,沉到底时,骆甄已经被逼出了整个后背的冷汗,急促喘息着放松自己。傅知非蹭掉他眼尾的潮气,哄小孩似地夸他“真棒”,然后不等骆甄反应过来,握住他的腰就开始动作起来。
“呜呜……”骆甄无力地蹬着小腿,又在颠簸中软软地垂下,然后被傅知非抓住脚踝,架在肩上,猛地又是一个挺身。
生理性的眼泪疯狂涌出,骆甄艰难地喘气,冷不防听见傅知非说:“甄甄,把生殖腔打开。”
发情期的omega本来就比平时脆弱,骆甄听到这话真的要哭了,拳头狠狠打在傅知非肩上:“凭什么,我不要!”
“发情期在军营里做那么多高强度的工作,太危险了。想要提前结束发情期,只能由alpha来完全标记。”傅知非吻着他流泪的眼睛安慰他,循循善诱,“甄甄乖一点,让我帮你好不好?”
骆甄在他的温声哄劝中慢慢放松紧绷的神经,傅知非嘴上哄得温柔,动作却还是带着蛮横霸道,往深处柔嫩的内壁一下一下地撞去。
前所未有的深度和疼痛加剧了骆甄的恐惧,可他不知道该怎么打开生殖腔,只能从咬牙坚持被撞到呜咽求饶,彻底溃不成军。腔口终于在撞击中有了松动,傅知非抓住机会,猛地沉身刺入,被绝妙的软肉包裹住时,他深深的喟叹和骆甄控制不住的哭叫一同响起,幸好办公室隔音效果极佳,铺天盖地的情欲也只是困在这一方天地里,浓度攀升至顶点。
“不要了,好疼,你出去……”骆甄推不开傅知非,两手几乎要把他的肩膀抠出窟窿来,可傅知非毫不避让,堵住他的嘴,舌尖扫过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像在烈火中洒下几滴安抚的甘霖。
生殖腔在傅知非的狠凿中彻底打开,利刃劈进温柔乡,他们一起溺进欲望的深海,共同下坠。
不知过了多久,骆甄感到一股液体灌进了他的身体,填进深处的空缺,慢慢充盈。这本该是omega在情事中最有依恋感的时刻,他却突然感到被铺天盖地的无奈推倒的挫败。
生理课本上说,omega的社会使命是与优质alpha结合,繁衍优秀的后代。他们就像承接雨露的容器,alpha的私有物,承欢和生产,就是他们存在的意义。
骆甄闭上眼睛,想把这份脆弱埋进心底,不叫傅知非发现。可傅知非捧着他的脸吻上鼻尖,淡淡的声音里藏着欢欣和满足。
“甄甄,”傅知非这样对他说,“我是你的了。”
不是“你是我的了”,而是“我是你的了”。
傅知非这个小棒槌明明总听不懂人话叫他抓狂,可这一刻情欲散褪后无意的呢喃,却精准无比地撞在他柔软的心坎上。
骆甄临时请了一下午的假,等回到营地已经过了训练时间。他正要转去宿舍休息,大门口忽然传来喇叭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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