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是omega,那人就能得到很大便利,总之,就是最希望骆甄消失的人。”
傅知非继续淡声道:“军办的高官见不得骆甄风光,是因为他们推卸责任祸害过骆家,但法不责众,他们没到豁出去陷害骆甄到死地的程度。所以你觉得,这个能买通乌兹国,非要逼死骆甄的人会是谁?”
白纳川瞠目结舌,答案已经在舌尖呼之欲出,被他生生咽了回去。
是首相。
没有误会也没有巧合,是无能的上位者梗在心头几十年没能拔出的那根刺,上面写着“功高震主”。
想明白的那一瞬,愤怒和不甘冲进胸腔,白纳川也萌生出了“反了算了”的念头。实验室冰冷的金属门,小骆甄布满青紫针孔的手臂和从头到脚常年没好全的伤痕,那些记忆在脑海中清晰发烫,他是真替骆甄感到不值。
但傅知非只是紧握着连接指挥车的对讲机,心疼和愤怒全数压在眼底,沉沉叹出一口气:“他不会走的,这个傻子。”
在骆甄当机立断切掉军办总部的通讯时傅知非就知道,骆甄或许早就猜到了。他从底层军营吞刀浴血而来,顶着猜忌、防备、打压,活成浑然恣意的小兵痞,切开皮剥开肉,骨子里却是比谁都迂腐固执的忠诚。联盟配不上他,他不计较这些,只做他无愧于天地无愧于父母的军人,做他的一国之将。
光影和尘土把战场变成血腥的舞台,乌兹国士兵的哀嚎和首领恼羞成怒的吼叫声几乎穿透屏蔽层传进战车里。骆甄丝毫不为所动,冷静地排兵布阵。这次他不仅要把乌兹国赶出狼居胥山外,还要让乌兹国的名字从世界地图上彻底消失。
战争进入到白热化阶段,指挥车上的其他军官全都带着掩体转移去自属战区亲临作战,除了司机,就只剩下骆甄独自坐在指挥车里,对着实时卫星电子屏,掌控全局的战况。幽蓝的荧光投射在他脸上,更显得他的眼神深邃沉默,像是千年寒冰下酝酿着一捧毁天灭地的火。
傅知非通过视讯看着,就有些坐不住,想要起身到指挥车去陪着他,被白纳川用力拉住:“你忘了出发前答应阿甄什么了?”
士兵和后勤分坐两车,一来是军营规定,防止手无缚鸡之力的后勤受伤,还给战事添乱。二来也是骆甄自己的决定,怕见到傅知非分心。
傅知非强压下跑过去的冲动,心底隐隐的不安却越来越强烈。
装备齐全的指挥车稳稳停在沙地上,因重力下陷了小半个轮胎。对讲机里只有骆甄因说了太多话沙哑的嗓音,和刺啦刺啦的轻微电流声。
补给车上的医护人员都在埋头紧张工作,或调配药剂或接救伤员。在一旁沉默的傅知非忽然站起身,抓起一面掩体开门下车。
“你干嘛去?!危险!”白纳川大喊,然而根本拦不住傅知非,眼睁睁看着他开门跳下车,震耳欲聋的炮火声一下冲进车厢,震得众人短暂失聪,白纳川只能把门赶紧关了回来,气得大骂,“还说阿甄是傻子,你就是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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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知非顶着战火跌跌撞撞冲到指挥车边上,奋力敲打车窗。骆甄抬头看见他,怔了一瞬,立刻命令司机:“开门!”
司机迟疑地说:“上将,这太危险了……”
“那是我男朋友,开门。”骆甄冷下声音。
司机只好解锁车门。拉开门的一瞬间,傅知非把想接他上车的骆甄紧紧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说情话一般道:“快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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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此时,沉默寡言的司机忽然俯身从驾驶室下面掏着什么,傅知非比他反应更快,抱着骆甄一拧身,拔枪对准司机砰的一声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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