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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个律师手底下做助理,替他整理材料写文书,跟着他会见当事人,出庭。然而在我助理生活进行到第四个月的时候,我遇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对方的辩护律师——曾经是我的客人。
之后的会面我几乎不敢抬起头,甚至在法庭上他们说了什么我都没有在意。我只在想一件事,他认出我了吗?
两天后,我在晚上下班的时候,被几个人堵住了。
我再次被强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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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觉得眼熟,呵,小助理不就是当初在金鸿里接客的鸭吗?还是双性人,长得这么欠操,我记得可清楚了。”
我被死死压在床上,一只手从上而下死死按着我的头。
眼前昏暗,我喘不上气,嘴里是浓重的血腥味,呛得人恶心。下体撕裂的痛伴随着一次又一次没有尽头的撞击。我为什么没有昏过去?
耳边是他们的对话。
我不想听到。
“你姓顾是吧,哈哈,怎么着,想洗心革面重新做人了?你也不看清楚你自己,一副双性人的身板,生下来就是为了挨操的。”
“还想当律师,嘿,笑死我了。”
“这样的贱种,还想做什么正经活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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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我又被拍下了裸照。
那个律师找来混混强暴我,目的是让我从自己的律所那里偷来材料,帮他打赢这场官司。我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我跑了医院,司法鉴定中心,警察局,报了案,留存了证据。那律师得知消息后恼羞成怒,把那些照片发给了我所在事务所的邮箱。
后来我再次去事务所,身边的每个人,在我走过去的时候,都会偷偷或光明正大地看我。我没有在意,只是安静地把桌子上自己的东西收拾干净,然后去上级那里递了辞呈。
“小顾,你的事情,事务所知道了。你……”
“我想辞职。”我说。
那人没有阻拦,想了想他又说:“事务所可以帮你打这场官司。”
“不必了,这官司不知道要打到什么时候。”我不想再和这里有什么牵连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多要一个月工资。”
那人答应了。
39
我的生活再也回不去了。我突然意识到,可能我一辈子都不能开始什么所谓的新生活,或许双性人的身份,让我生下来就是有原罪的。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晚我听到的话,好像当时的疼痛,嘴里的血腥味,身上留下的伤疤,都会随着时间淡去,只有那些话,愈演愈烈,时时刻刻提醒着我:
我没有未来。
之后的一年里,案件逐渐推进,我把证据保存得很好,成功地把那几人都送进了监狱。
但是我并不觉得快意。
我再也没办法觉得快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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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我也不知道我讲到了哪里,很可能我还没讲完,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整个人都窝在邱愉的怀里,而且是面朝着他,头发顶着他的下巴。
昨晚的那些糟心情绪已经过去,醒来看到这场景,我忍不住臊得慌,轻轻从他怀里挣了出来。但还是把他吵醒了。
邱愉半醒不醒地眯着眼看了我两秒,然后自言自语:“哦,今天是周末。”
“……”
“没事,那接着睡吧。”邱愉伸胳膊拉我,想把我再拖到他怀里。
“现在已经10点了,不要再睡了!”我从床头拿出手机朝他比划时间。
“……”邱愉于是翻了个身,大约一分钟后,好像是真正清醒过来,把头转过来,睁开眼晴笑眯眯地看我,“那今天干点什么?”
他说干,我竟然忍不住想到了点少儿不宜的事情,隐隐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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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去逛街好不好?”他手伸上来,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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