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
他发了张自拍。
准确来说是他穿了件白色毛衣，面色清淡，桌子上放着“吴下阿蒙”几个毛笔大字的照片。
短短时间就有很多人点赞。
“季神又帅了。”
“这字好！笔走龙蛇，笔精墨妙！至少得有十年功力吧。”
“季老师是不是来打击我的？”
各种隐晦的、直白的彩虹屁纷纷出现。
季宴过了一会又看了看，抿了抿唇，把图片发了信息给经纪人：“写了一幅字。”
被吵醒的程磊：……？？？
叫醒他就为了这个？？？
他打着哈欠回过去，“不错，铁画银钩，功力不浅！”
季宴又回，“还有一幅。”
——今非昔比
程磊要困死了，继续捧场，“笔酣墨饱，入木三分！好！”
季宴：“……”
“还有一幅。”
——士别三日 当刮目相看
程磊不明所以，正想再继续夸呢，突然想到了什么，困意消去了点…
他点开三张照片，看了很久，终于看出来了重点。
这照片跟以前不一样。
他的心口，似乎多了一根女人的长发。
程磊：“………”
作者有话要说： 季宴：宁宁抱我了！！@所有人。
第013章
经纪人无fuck可说，干脆直接关了手机。呵，我特娘的就是死也不会配合你！
“………”
第二天他发现季宴根本一点儿都不颓废，他还是非常有力气作妖的，例如他把他月底的奖金减了一半。
为什么呢？他不觉得憋得慌吗？
一个声音突然幽幽的在他身后响起，霍林露出一嘴冷森森的大白牙，“因为他去骚扰我了啊。”
“我去！”程磊猛的转过头，倒退了两步，“霍少你干什么？想吓死人哪。”
霍林耸耸肩，摸出电梯卡，“我只是想看看你会不会愧疚？”
“我为什么要愧疚？”
“要不是你关机，他怎么会去骚扰我？”
程磊，“罪魁祸首是少爷，你怎么不去谴责他？”他最无辜。
霍少爷理直气壮，“我不敢。”
人都是欺软怕硬的嘛。
“………”
两人互相对视。
经纪人觉得他可能明白什么叫做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了，这些少爷个顶个儿的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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