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连通驾驶室,蒋柏确认了情况,“好的,小同志坐稳,这就出发了。”
“鹿鹿收到。”
巴鹿鹿落回海绵上,徐歌缓慢平稳地发动汽车,监控里能看见犀牛一下惊醒了,但那只小机器人很快抱住了犀牛的长脑袋,犀牛昂昂两声,又趴了回去,闭上眼睛接着呼呼大睡。
蒋柏松了一口气,“犀牛把这只机器人当成朋友了,真神奇。”
徐歌应了一声,专心开车,蒋柏也安静下来,他两人部队出身,隶属于云城武装侦踪支队,在外潜伏时,几天几夜不开口说话也是常有的事。
接下来的两天里,货车昼伏夜出,白天把犀牛放在服务区圈起来的小广场里,让小机器人带着犀牛玩耍,消耗体力,到了晚上,犀牛睡着时,则继续赶路,因为犀牛不允许人类靠近,只要感知到人类靠近,立刻就会发起攻击,所有的检疫、体检工作都先由工作人员转交给小机器人,再指挥着小机器人来做。
出云城、入萨城两次检疫,只是被犀牛踩坏、撞坏了几台仪器,并没有人员伤亡,是预料中最好的情况了,不但徐歌、蒋柏轻松,连沿途的服务区工作者,检疫站的医护人员都喊幸运,原以为很困难的工作,没想到顺利完成了。
穿过萨城,到达沧水边,徐歌蒋柏这次来边境,还有别的任务,运输工作只是顺便,只能将犀牛送到这里了。
两人下了车,开了车厢门,接了搭板,走远一些,犀牛从车厢里冲下来,欢腾地蹦跳,昂昂叫着往西南方冲去。
“是感受到家乡的气息了吧。”蒋柏远远蹲在草丛里,看那只犀牛一下冲过了悬索桥,那活蹦乱跳扭来扭去的快活样,好像它刚从牢房里放出来一样。
蒋柏被自己这比喻逗笑了,咬了咬嘴里的狗尾巴草,担忧问,“徐队,这样放它回去,安全吗?”
萨城以南盗猎活动猖獗,尤其国土边界有争议的这三片雨林荒原,禁猎律法一年年完善,但依然有犯罪分子铤而走险,他们大多团队合作,分工明细,集散地隐蔽,耳目多,还备有不逊于武装部队的武器、侦查装备,一有风吹草动,就缩回兔子窝里,滑不溜秋,很难抓获。
就算抓获,也常常苦于没有有力的直接证据,很多嫌疑犯送上法庭,又原模原样送出来。
徐歌通过密线和萨城武装部取得联系,约定了碰头地点,“它没有角,没有角它就是安全的。”
蒋柏沉默,是的,很久以前,犀牛角是犀牛战斗的工具,是荣耀和雄壮的象征,后来,犀牛角变成了它们的催命符,天大地大,再没有一片安宁的乐土,给它们好好睡上一觉了。
这只犀牛被救起时,脑袋因为锯口血肉模糊,全身中弹11枚,有一枚打进了脑袋,差点没救回来,救回来后,它部分神经坏死,麻醉剂就不起作用了。
徐歌再看了一眼密密丛丛的雨林,沉声说,“走吧,这次全网直播,也是我们的机会。”明面上是给这只小机器人和犀牛做生存直播,像拍一部自然记录片,实则会在暗中排布搜索无人机,趁机调查三林区盗猎团伙。
两人才站起身,又停住不动,几乎同时屏住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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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冲过桥的犀牛又冲了回来,力道大得悬索桥跟着摇晃。
犀牛奔跑的速度很快,几乎霎时就到了眼前。
蒋柏大惊,“它还真是不放过一个人类!”
“准备跳江。”
躲在车厢后头正给自己加油打气的小机器人看见,一下冲出来,却很快停住脚步,那边犀牛宝宝冲到指导员叔叔面前,急刹车停住,脑袋只用轻轻的力道,拱了拱徐歌叔叔,又拱了拱蒋柏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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