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完水整个人轻松了不少,但还是晕,被沈纪州搀着往外走,他感觉他神思有些不清楚。虽然想不通刚才发生了什么,但还是推开了沈纪州,眼珠在眼皮底下咕噜打转:“我不能离你这么近。”
沈纪州虚虚地护着他,“为什么呢?”
陆边言费劲儿地想了想,委委屈屈道:“......你把我咬坏了。”
“......”
“我不正常了。”
“哪儿不正常了?”
陆边言停下脚步,指了指自己胸膛,控诉:“这里,好像要蹦出来了,是不是坏了...”
沈纪州沉默了几秒,不自觉弯起嘴角,伸手把人搂回了怀里,轻声哄道:“没有坏。”
“那为什么跳这么快?”
“因为刚才做了羞羞的事儿。”
陆边言不太明白,但还是“哦”了一声。
两人回到包间,俞贝条件反射般往后仰,目光惊悚,然后扯着祁霖的衣服:“真的好眼熟啊。”
祁霖只当他发酒疯,“不眼熟才怪。”
回到基地,各自回房。
陆边言看着自己房间的密码锁,有点懵:“......密码是什么?”
“......”
沈纪州上次遭遇过同样的事儿,已经记住了房间密码,他打开门把小少爷送回床上。
鹿鞭后劲儿有点大,陆边言燥得不行,翻来覆去折腾自己。
沈纪州站在床边看了半晌,在心中不断默念只有忍耐才能坚持可持续发展原则,上前不动声色地帮他把外套脱了。
然而小少爷还不满意,可劲儿拽身上的布料,等沈纪州从洗手间拿了热毛巾回来,床上的人已经光.溜溜的只剩下最后一块防线。
沈纪州:“......”
沈纪州拿来空调被给他披上,在床边坐下,拿热毛巾给他擦脸。
从额头眉骨到鼻尖,指尖的皮肤刮过眼皮柔软的肌肤,细密的睫毛扫过指骨,来来回回仔细擦拭。
然后一路往下,薄薄的棉料擦过泛红的嘴唇,然后便挪不动了,反复摩挲那片柔软,眼中的火光愈盛。
直到小少爷嘴唇被擦得有些发麻,哼唧着睁开眼,两人四目相对。
陆边言眼皮耷拉着,眨巴两下:“......你在做什么?”
沈纪州抿了下唇,迟缓地收回手:“给你擦脸。”
“可你明明一直在擦我的嘴唇,擦得我很痛......”
“我轻点。”
“哼......”
沈纪州给他擦完脸,又擦了脖颈,然后盯着看了几秒,没再继续往下。
他觉得他应该没有那个定力。
秉持着不能乘人之危以保言言醒来之后他才能有命可活的理念,才堪堪克制住自己的躁动因子。
于是暗自了口气,准备起身,窗外忽然响起“哗啦”一声惊雷,他的手腕瞬间就被紧紧抓住。
不属于他的温热传来,沈纪州顿在原地。
陆边言仿佛被刚才的惊雷吓得清醒了不少,神情呆滞,眼睛微微睁大,喉间动了动,然后吐出几个字:“你陪我睡好不好?”
沈纪州目光在手腕上的那只手和陆边言受惊的小脸间缓缓来回。
如果没记错,说这句话的前几天还是他本人。
真是风水轮流转。
其实房间隔音很好,雷声并没那么强烈,但是沈纪州还是在犹豫了几秒后“嗯”了一声。
因为某人曾经在某个雷雨夜也这样不讲道理地钻进过他的被子,瑟瑟发抖地抱着他吓出哭腔,却理直气壮地说:“我今晚要跟你睡。”
别看有些人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玩极限玩探险,睡觉的时候也只是个怕打雷下雨的小朋友。
所以不是他想得寸进尺,是某人逼他犯错。
想到这沈纪州得逞般扯了下唇角,掀开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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