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知道我曾为你动情。”
这是谢时屿七八年前写这个剧本时,定下来的结局,临到拍这场戏之前,他把戏改了,给了江阮新的剧本飞页。
“……”
江阮接过飞页,发现那句诗被删掉,结局被改成了,多年以后,末日已经被颠覆,女主突然收到一束来历不明的白玫瑰。
她去实验室做了土壤分析,最终发现,那玫瑰生长于宇宙中心。
没法否认修改后的结局同样浪漫,但江阮还是忍不住拿着剧本拍了下谢时屿的手腕,眼睫勾勒出一点弧度,小声说:“你怎么……”
连这个剧本都想要圆满,说好的只是拍戏而已。
“我的一点私心。”谢时屿这次却大方承认了,没故意装样子。
毕竟他当初写这个剧本时,就始终惦记江阮,受了许多影响,现在要是还按照八年前的剧情拍,总觉得遗憾。
他并不喜欢轻易改动剧本,但这一部却是个例外,他希望,哪怕在戏里,也一直与他重逢。
《庇护所》的杀青宴办得比《复读生》和《春风,春风》都高调许多,这是江阮去年以来,第一部 非同性题材的一番电影,剧组不遗余力地进行宣传。
不过就算不宣传,他跟谢时屿出柜之后,一直忙于拍戏,这是第一次接受记者采访,媒体娱记早就按捺不住。
谢时屿回酒店去接江阮,江阮才跟着经纪人去跑完杂志通告,身上的衣服都没换完,一件柔软的丝绸衬衫,松松垮垮贴着腰线,扣子才解开两颗,底下纯黑的西装裤更没来得及脱,裹紧两条长腿。
“怎么这么早就走?”江阮愣了下,他还以为晚上才去。
他匆忙去翻行李箱,谢时屿不但没帮忙,还凑近了裹乱,坐在床边,伸手朝他腰上勒了一把。
江阮完全没防备,往后一退,差点踩到他的脚,整个人跌坐在他腿上。
“先带你去吃点东西,”谢时屿手很不老实地在他身上摩挲,揉得江阮满脸通红,“待会儿去杀青宴,又是香槟红酒……你不是还没吃晚饭?”
“……嗯,还没有。”江阮被咬了下嘴唇,才挣脱出去。
积压多年的案件尘埃落定,这段时间抽空调理,毕竟还年轻,江阮身体恢复得很快。
他坚持服药,情绪稳定很多,这次是得到医生的允许,才真的停药,到现在将近一个月,除了偶尔的低落,没有再犯过病。
谢时屿私下询问过医生,就想帮他脱敏,不管面对什么都不会再度上瘾。
春寒料峭,燕宁又下了场雪。
谢时屿想的是不错,江阮无比希望自己能够快点好起来,一开始病还有点重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后来渐渐地可以克制,杀青宴上,香槟也浅尝辄止,没有了当初酗酒自.杀后攒出来的瘾。
不过他酒量却没以前好了,也不知道是太开心,明明没几杯,回酒店时却有点犯醉。
他醉了有点憨意,黏人到令人发指,上车后搂着谢时屿的腰不肯撒手,凑过去亲他嘴唇,觉得冰凉,就拿自己滚烫的唇肉贴着,酒后呼吸甜腻,偎住唇缝,想替他暖过来。
又硬拽着谢时屿的手抱在怀里,被冻得打了个激灵,忍不住眉头蹙起,眼睫漂亮纤长,垂下点阴影,脸颊蹭到谢时屿颈窝。
“……笨成这样。”谢时屿低声骂他,语气却温柔得叫人害臊,揣紧他裹在怀里,掌心揉着他脑后的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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