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笑看小家伙明明很好奇,又很快抗拒,笑了笑,不着急,他在小棠身上愿意花费一辈子的耐心,去慢慢把人锁进心里,也让自己成为小朋友心里的唯一。
他简直能够想象,成为这样一个可爱小恋人的唯一该有多美好,他会满眼都是自己,在任何地方都想念自己,看见任何好玩儿的东西也第一时间分享给自己,哭了就找自己的怀抱,开心了就跳起来要亲吻。
他的小棠,我们为什么现在才遇到?
严笑在无尽潮水般的爱意中汹涌又归于平静,最后抱着他的小朋友去一起洗了个白白,两人躺在一张床上说闲话。
顾幼棠在撒娇,一直哼哼唧唧说自己手废掉了,喊严笑赔偿。
严笑便笑得格外溺爱,他真是从未如此快活开心的,拉着小恋人的手就啄了一口,轻轻说:“你想要什么赔偿?”
顾小棠心想,办完事儿后的男人可真好说话呀,古人诚不欺我。
“就……很好奇,哥哥,我之前不小心看见过你的新闻,说是当初你还没大学毕业的时候有见义勇为帮一个女生出头,但被国外个富二代告了,说你有……精神病,殴打他,你真的生病了吗?生病了的话严重吗?话说国外有精神病也能当律师吗?”
顾幼棠一口气问了很多,昏暗的夜色里,窗外的月光透过百叶帘斜落在两人的身上,温柔得不像话,也将顾独苗问话时的侧颜描摹成心疼的模样,像是一个年幼不懂事的小恋人在关心他的港湾,但凡港湾喊苦喊累,小恋人就能流下一串串珍珠大的眼泪。
——为什么这样让我心动?我的小棠。
严笑轻声笑了笑,揉了揉趴在自己身上,一眼不错看着自己的小朋友,手掌倒是很会,一直放在顾幼棠的细腰上。
“你看哥哥像是神经病吗?”
顾幼棠心想,很像,悬疑片都这么演,一个特别慈眉善目的人,说不定就是最大的反派,一个最正常的正常人,最后说不定就是杀人狂魔神经病,你很像哦哥哥。
“不像。”顾独苗哄人。
“的确,相信你的直觉,哥哥很正常。”
“那你为什么每个月都看心理医生?三千块美金一个月的心理医生是非常贵的一类了,你不是在吃药吗?那是什么药呢?你心里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吗?可以和我说说,哥哥。”顾小棠喊哥哥喊得越来越顺嘴,问题也越来越详细,毫不掩饰自己想要知道的主要问题是什么。
严笑却垂了垂睫毛,抿唇不语,片刻,问说:“小棠,谁告诉你说我找的心理医生是三千美金一个月?这件事只有几个人知道的,谁跟你说的?”
顾幼棠呆了呆,立马翻身从严笑身上下来:“我、我回家了!”
“回来的话哥哥就告诉你。”
“我又回来了。”顾小棠麻溜儿的又趴回去,抱着严哥哥,说,“我是太关心你了,所以看到你那个新闻,就找个朋友打听,是谁我不能告诉你,但你要相信我,我是太爱你了。”顾幼棠说得自己都臊得慌。
严笑仿佛是信了,亲了亲小爱人的手指头,道:“以后不需要找别人打听,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