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证明宋扬在发疯与实力上并不输司渊,让后者没有掉以轻心的余地。
可宋扬明明只是一个还没见过多少场面的傻大个儿……
他的潜力得有多可怕?
剧烈的摔落声在一楼响起来,是宋扬在挨了两脚之后抱着司渊的腿,两人一齐从二楼的护栏上摔了下去。
三米的高度,也不算低了,摔得那本就落了下风的傻大个身子虾米一样缩了起来,然而不到一秒钟他就又爬了起来,举枪朝司渊的肩膀开了一枪。
司渊飞起一脚把左轮踢飞了,子弹打在三楼的护栏上发出叮一声响声,紧接着是宋扬的闷哼,司渊抱着宋扬的脑袋,提膝撞在了宋扬的肚皮上,宋扬吼叫着把司渊扑倒在地,两人在地上就又滚打了起来。
约摸司渊吃一次拳头,宋扬得吃两次或三次。
“弃权宋扬,你不是他对手。”温辞摸着耳朵里的微型耳机,冷着声冲小伙命令。
他知道宋扬听得到。
这是他们游戏开场前的约定,小伙应该讲规矩。
可楼下的两个人还在疯狂的扭打,宋扬根本没有停手,就像没有听到温辞的话一样。
小伙在不断地吃拳头,不断地反击,然后又冷不丁吃了一发枪子儿,是司渊扣着手/枪,怼在宋扬肚皮上开的一枪,安静的大楼里能瞬间听到小伙痛苦的嘶吼。
明晃晃的担忧爬满了温辞的脸,但美人的眸子却是冷的,漆冷漆冷,温瑜的话像是个魔咒一样挤占着温辞的大脑,让温辞感觉到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紧迫压力。
那种压力甚至比以往的任何困境都让他窒息。
比上辈子躺在病床上濒死时都来的可怕。
他的小伙好像有什么不太一样了,如果他不能完全将其掌控,让他好好的正直生长,会不会就长成一棵歪脖子大树……最终被公理与正义锯断?
他想在他的森林里乘凉。
不想坐在树桩上等末日。
那样他重活一世有什么意义?
温辞上前了一步,他直接暴露在了四楼的围栏旁,手紧紧握着栏杆,手背有崩出的青筋。
“宋扬,停手。”
耳机里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冷了,冷冽里还夹带着一丝颤抖,这是温辞愤怒的求救声。
但他的骑士一个字都听不到,宋扬耳里只有疯子的那句话,在他的脑海里无限回荡——
你先陪我玩玩儿,等玩死了你,我就去玩你的主人。
这简直就是一场魔咒,怪物一样啃噬了宋扬的理智,宋扬根本感觉不到痛,哪怕是刚才贴身的那一枪也远没有放过这头疯子之后的下场来得可怕。
他拖不住疯子的话,温辞一定逃不掉的。
疯子会用各种无耻下流的方法伤害他的老板!
哪怕是碰了温辞一根指头,哪怕这仅仅只是他的想象,也能让宋扬感受到致死的愤怒,趋使他不停地去发泄、伤害、报复,直到一切危险变成烂泥、尘埃消亡,仿佛只有这样,发狂的狮子才能得到安息。
他已经听不见温辞的声音了。
“……”温辞只能选择站出来,扬声冲着楼下道:“宋扬,停手。”
冰凉的声音在空旷的大楼里回荡,将温辞的坐标彻底暴露。
在四楼走道围栏边上,完全不遮掩的一个地方,身穿白衬衫套着风衣外套的清瘦美人儿大大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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