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辞和宋扬两人离开了澳城,宋司机正开着一辆越野,仿佛带着老板自驾游般驰骋在一段盘山公路。
这里安静偏僻,很少有车辆会在夜间走这段路。
山路的一侧是海,隔海遥望,似乎还能看到那座大海中心的地狱塔,小小的一截伫立在海洋的尽头。
宋扬忽然把车在公路的临时停靠点停了下来,目光经由后视镜,注视在那小截地狱塔上。
想起了塔上的某些事情。
“怎么了?”
温辞坐在后座,察觉车子停了,慢慢悠悠问了一句。
一手掀得腥风血雨的这位大老板像是什么都没做过一样,方才一路甚至在闭着眼小憩。小憩时头微微偏向一侧,露出修长的颈子,颈侧一枚若有若无的草莓印,印在车前司机小伙眼里,鲜红的跟烂草莓一样。
宋扬紧握了握方向盘,没有立马回答老板的话。
温辞说了,今后要听他的话。
他现在的工作职责应当是司机,把老板送到安全的地方去休息是第一要务,温辞也确实是这么吩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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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工人想老老实实的好好工作,真的。
……但是老板不做人orz
就算是死遁,有必要把戏演得那么全面吗?死前还非要刺激一下狗男人,让狗男人把自己抱着啃一遍,才算是真情实感到位了……又不是演员,何必为了艺术献身呢?
宋扬很努力的控制了,但他还是不高兴,满嘴醋溜子味儿,转着身子扑在驾驶座靠背上,幽幽问老板道:
“那个,塔上的时候,我在耳机里听到那个狗男人冲你动手脚的动静了……他没对你做什么吧?”
温辞笑了笑,盯着小伙,“今天自从离开游乐园,你就一副常开小差的样子,不好好工作,还昆着张脸,就是想问这个?”
宋扬瘪了瘪嘴,“……嗯。”
过了会儿又心虚,“不、不可以问吗?”
温老板教育道:“也不是不可以问,就是会显得很不专业,咱们要干大事情的,不能拘泥于这些小节,眼下显然计划是成功了,应该庆祝一下,你昆着张脸,很煞风景哎。”
温老板这话说完,宋扬的脸蛋更垮了,根本控制不住!
宋扬像只大狗狗一样扒在座位上,身体打直前倾,肌肉紧绷,有股子蓄势待发的危险性,“不拘泥于小节……是啥意思啊?那狗男人亲你了?”
“嗯,亲了。”温老板歪头,秀了秀脖子上的小草莓。
宋扬表情一崩,“亲哪儿了??”
温辞:“哪都亲了。”
宋扬窒息,“他摸了吗??”
温辞想了想,“摸了吧。”
宋扬整个人在车前支棱起来,要扑过来的架势,咬牙切齿问道:“摸哪儿了?”
温辞唔了声,“可能哪都摸了。”
宋扬:“…………”
盘山公路上,悬崖峭壁一角,孤零零的一辆越野车车灯突然熄灭,黑夜拥抱了它,也拥抱了车内的人儿。
这个僻静的夜晚里,不甚宽敞的漆黑车辆内,断断续续响起某人凶巴巴的抱怨和委屈的哼哼,老板不仅不生气,反而抱着小伙的脑袋安抚,一边安抚,一边仰长了颈子接受小伙的放肆。
宋扬紧扣住温辞的十指,能清晰感受到那枚订婚戒指已不在老板的无名指上,忍不住反复捉住这只手手,又亲又摸,反反复复把玩。
温辞躺倒在车座上,座椅被压倒成了一把躺椅,温辞的鞋子被小伙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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