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受伤的是自己又不是他,他生什么气啊?
宋玉棠不明所以,歪着脑袋问,“喂,你生气了?”
秦朗抿着薄唇没有回答,而是从绿石里掏出一罐罐药品,然后抬起宋玉棠的前爪,小心翼翼的给他消毒,宋玉棠那血肉模煳的前爪被消毒水蛰的小爪子都颤了颤,蹙着眉头要挣扎说,“别弄了,没事的,过几天就好了。”
“别动。”见他挣扎,一脸阴沉的秦朗才开口,冷冽的声音带着不容反抗的命令。
宋玉棠察觉到他的生气,用娇气的小鼻子哼了哼,也就不再挣扎了,秦朗的动作却更加轻柔,小心翼翼了,除了被药水消毒的时候蛰的有些疼,这是避免不了的,其余宋玉棠都没有感受到疼痛。
四肢都受了伤,但也因为他在花瓣上站的时间不久,所以也四肢的脚底也只是表面上看着严重,其实一点都不严重,只是表层的皮被融化了而已。
宋玉棠看着自己的四肢都被上了药,然后被纱布一圈圈的缠住,之后秦朗不由分说的把他从地上抱起来,不让他再自己下地走路,宋玉棠窝在秦朗的怀里有几分懊恼的说,“我没有想到那朵臭花居然还自带腐蚀液,下次见到,我一定要把他的花瓣一瓣一瓣都给撕碎。”
秦朗抱着宋玉棠,小心翼翼的把他放在马车上,闻言那一脸面无表情的脸才柔和了一点点,摸了摸小狐狸的脑袋柔声说,“下次见面,不用你出手,我会亲自动手。”
胆敢伤害他老婆,此仇不报非君子。
秦朗的眼睛里有着瘆人的寒意。
他平时并不会轻易动怒,那是因为根本没有什么值得他动怒的,就算是秦高义秦永望那一家子奇葩在他面前跟个跳蚤似的跳个不停,他也懒得理会,而且不会生气。
但是自从他认定了宋玉棠,在心里把人当成了自己媳妇之后,宋玉棠就成了秦朗的逆鳞,胆敢伤害宋玉棠,他一定会亲自动手。
“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秦朗一脸歉意而又愧疚的对宋玉棠说,他该出手的,而不是站在一旁观看。
宋玉棠整只狐狸顿时不舒服了,看着给自己道歉的秦朗,看着秦朗的脸上有着自责,想到自己刚刚幼稚而又任性的行为,他顿时也惭愧的低下了头,眨了眨眼睛并不敢直视秦朗,结结巴巴的说,“我,是我自己要跟他打的,你道什么谦啊?再说,你也没有义务保护我啊!”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你现在既然是我的朋友了,我自然就有义务保护你。”秦朗说道,并且对宋玉棠认真的承诺道,“糖糖,我保证下次不会再眼睁睁的看着你受伤了。”
再有下次,他就先把自己给打残了。
“朋友?”宋玉棠的圆熘熘的黑眼睛颤了颤,眼神认真的盯着秦朗亮晶晶的问,“你把我当朋友?”
秦朗点点头笑着问,“你没有把我当朋友吗?难道我还不值得成为你的朋友?”
“当然不是。”宋玉棠赶紧摇头,想了一下低垂着脑袋不好意思的说,“我,我当然把你当朋友了。”
原来,这就是朋友吗?
当他受伤,他的朋友会伤心会难过还会自责吗?
他身为首都宋家小公子,身边整日围绕着的人不少,但那些人都是阿谀奉承他的,从来没有人乐意把他当朋友,甚至有人还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当面对他奉承,拍着他的狐狸屁股,背后就骂他畜生,只是因为拥有一个好的出生而已,本质上不还是一只畜生吗?
当年他听到那些话,气疯了,差点把那人给打死。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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