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
靳灵韵仔细看了看：“诶？好像确实是给男孩用的。”
“爹真是的，送蹀躞又不肯问问我家阿乾腰长，”靳灵韵把东西接过来，“我拿去改改。你们分好了，就过来吃饭。”
靳灵韵回了堂屋，对塌上慵懒的男子道：“这次回去，爹还跟我说，小小这年纪，也该拜师好好磨砺了，我说她这性子，十有八九是受不了苦修的。而且小小两边的资质都有，一般的师父，怎么去教她？阿乾倒还好一点，只偏向你那边，你正好可以教。”
她一边布筷，一边补充道：“但现在回想，爹是话里有话，我看他也想问阿乾的，但就是说不出口。”
吴凌端起茶碗慢慢喝着：“我们也可以教小小。”
靳灵韵摇摇头：“她跟我们的路不一样。而且，她也应该见识一下真正的宗门，结交一些朋友，但是哪里又能是她的去处呢？哪有正道的上人，收过天魔族做弟子？”
这话说完，她自己也顿了一下：“噢，那暄仪上人，倒很疼惜弟子的。”
兄妹俩推门而入：“爹，娘，我们来了。”
靳灵韵一边吃饭一边还想着心事，吴凌拍拍她的肩：“别太担忧了，先吃饭。”
她点点头，却还在小声念叨着：“可是暄仪上人，怎么会待见我们呢？”
又是一届新生代弟子大会，季暄被请去做了主持，他站在高台上，看比试台上的弟子已经换了一波，不由得心生感慨。
唉，个个都不如我家阿抿！
以前没太注意，无来剑宗的弟子真能打，这届说不定就花落他家。
这样想着，便多看了几眼，没想到瞅见了抱着个孩子的靳灵韵。
显然那边也看见了自己，小女孩指着他对娘亲说：“那位上人他看过来了！”
隔得太远，季暄觉得这么打招呼不太礼貌，而且多年未见，聊两句也是应该的。于是主动飞了过去，站在母女俩前：“靳姑娘，好久不见了。”
靳小小睁大了眼睛：“娘，他真好看呀！”
靳灵韵尴尬地想捂住她的嘴：“小小，不许这样没礼貌！”
季暄完全没去听小女孩说成什么，只是笑眯眯的，默默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不，我不能因为这么多年没有见到一个可爱的人类幼崽，还是个精巧得没有一丝瑕疵的漂亮小女孩，就心旌摇曳情难自禁……
靳小小直接问他：“我娘是来给我找师父的，她说你特别特别厉害，上人，你现在还收不收徒弟呀？”
靳灵韵急了：“小小，来之前我是怎么跟你说的，暄仪上人跟我们……罢了，上人，是我没教好，请您不要介怀。既然她说出口了，我就斗胆问您一句，您知道哪位上人是不介意收天魔族做徒弟的吗？我家小小资质真的很好，待在家里有些可惜。”
季暄依旧笑眯眯道：“不是介不介意，谁敢收啊？可能就只有我吧。”
靳小小道：“那太好了！上人有什么要求，小小会努力达到！”
好可爱啊……季暄心都要化了，不得不收敛一下情绪：“咳咳，你听好了，大会结束后，天玄宗就要开始新一轮招徒了，你要是拿到第一，我就收你做徒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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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灵韵大喜过望，靳小小伸出一只手道：“好呀，我一定拿第一，拉钩、上吊、不许变！”
季暄和小女孩拉钩，心里直呼太可爱了太可爱了。
这要真收到，可不得慰藉一下他多年来受伤的心灵？
靳灵韵道：“上人不介意我孩儿的出身，真是……灵韵真是不知道该如何感激了。”
“靳姑娘，我与你之前又有什么恩怨呢？”季暄颇有风度道，“而且，你当初许下的誓言，这些年你做到了，将来也一定能做到，你真的很勇敢，我很钦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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