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还有,你也不能忘了,我爱你……”
“你也是。”
后来,当喻子尧出国后,两岁半的喻白泽新学了一首诗,并且趁白铭上楼取东西的时候,在视频通话里奶声奶气地给喻子尧背了一遍:“《无题》,李商隐。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隔座……隔座……”
“隔座什么啊?”喻子尧捧着咖啡看着电脑里摇头晃脑认真背诗,欣慰地笑着。
“后面是昨天新学的,忘记了。”喻白泽嘟着嘴巴神情看起来有些懊恼。
“隔座送钩春酒暖,分曹射覆蜡灯红。嗟余听鼓应官去,走马兰台类转蓬。”喻子尧缓缓补出后面的内容。
“爸爸也会啊!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啊?”喻白泽趴在电脑前,奶白的小脸上染了些许悲伤,“爹爹昨天很不开心,爹爹还哭了。”
“那你有没有安慰爹爹啊?”听到白铭哭了的消息,喻子尧忽然紧张了起来。
“安安抱了爹爹,安安也亲了爹爹,可爹爹……爹爹没有开心。”
“安安已经很棒了。”瞧着儿子沮丧的小表情,喻子尧先鼓励了一下孩子。
喻白泽伸出小手摸了摸屏幕中喻子尧的脸,“我知道,爹爹是想爸爸了,安安也想爸爸了。”
“爸爸也想爹爹和安安,等安安再过生日的时候,爸爸就会回去。”喻子尧柔声说着,从抽屉里取出前几日淘到的一个皮卡丘手办展示给喻白泽,“爸爸把这个寄给爹爹,安安觉得爹爹会开心吗?”
同白铭一样酷爱皮卡丘的喻白泽看到手办后眼里亮晶晶的,认真点了点头。
“那我们先不告诉爹爹,给爹爹一个惊喜好不好?”
“好!”
“下次爸爸给安安也买一个好不好?”
喻白泽点了点头,两只小手交叠在一起,然后又摇了摇头。
喻子尧看着喻白泽一副纠结的小模样,笑着问道:“你怎么了?不想要皮卡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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