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的反应无疑是最好的褒奖,顾远山只觉一股热血上头,打开他的双腿环在腰间,大开大合地往里操干,直将人干得来回晃动,连窗幔跟着晃来晃去。
“嗯、嗯......好深,唔......”林星辞惨白的脸颊涌上些许红晕,方才还哭着喊疼,这会儿却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男人的腰,听从本能,追寻更多快感。
见他这样,顾远山心里那股贱贱的劲儿又涌了上来,一边肏一边问:“诶,问你呢,身上什么味儿啊?”
他就是没话找话,想逗林星辞多说几句话,哪知林星辞听了,长长的眼睫当即颤了颤,若非脸颊的红晕一下蔓延到脖颈,还真看不出有什么不对。
见他这么努力地装正经,顾远山就知道,那绝不是什么正经东西,登时乐了。
“我以前跑去勾栏玩,还什么都没干,回来就被你猛抽一顿,”顾远山顺着他的腿根摸到腰身,不怀好意地问,“那你整日不学好,又该怎么罚?”
林星辞警觉不对,慌忙道:“你要干嘛?”
“你说说用的什么熏香,我就什么也不干,”顾远山哄诱道,“你自己选。”
林星辞一时噎住,这一下,连耳根都红了个透。
顾远山看得心痒难耐,脸上却冷哼一声:“瞧瞧,自己都说不出口。坏孩子就得罚,这可是你教的。”
他手一动,身下的青年就紧张地扭动身子,然而双手被制,双腿也早成了淫浪的藤蔓,哪里躲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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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远山从发间取下发带,就这么缠在他阴茎上。
林星辞阴茎半勃,不算太难受,可随着性事的持续,感觉就不对了。
起初顾远山只或轻或重地顶弄着骚点,一种诡异的酥麻感从骚穴扩散,林星辞惊喘几声,禁不住绷紧脚趾,阴茎也跟着勃起。这一刻,他竟然渴望那根大鸡巴更深、更彻底一点,好让他爽翻。
顾远山掐住他的腿根,在白皙肉感的腿肉上掐出一道道红痕,腹肌绷出清晰的线条加速操干,房间里顿时充斥着啪啪肉响,林星辞只觉自己好像成了大海中一叶小舟,根本经不起几个浪头,就整个翻倒,沉没水中,任由大海的意志肆意玩弄。
随着快感堆叠,阴茎越发肿胀,撑起松垮的发带,顿时疼软了。
可顾远山的操弄接连不断,不片刻又硬了起来,被发带勒住。
一时天堂,一时地狱,如此往来几次,林星辞脸上便皱出难耐的纹路,发根渗汗,鼻腔要哭不哭地哼出声,难受至极。
他这幅模样比春药还管用,顾远山“嘶”了一声,俯身叼住他的嘴唇不住舔吻,哑声道:“求我,马上就让你爽。”
哪知这话一出口,林星辞就立马止住低哼,猛然别过头去,十足抗拒的模样。
“说不说?”顾远山噌的一下来了火,非要看他服软不可。
然而林星辞平日最好面子,快晕过去也不肯说个疼字,要他求人,简直难比登天。
眼看那根清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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