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棕的眼睛却浮现水雾。就摸了这一下,他就抖得不像样了。
顾远山将灯笼挂好,慢条斯理地亲吻他耳朵,顺着颈侧缓缓向下,好像在细细品尝一道菜。
“不、不要在这里......”林星辞迫于姿势攀在他肩头,被舔得一哆嗦,满眼惶惑,“顾远山,你疯了吗?”
顾远山缠绵地吻到他胸前,牙齿咬开衣襟,双手揉捏臀肉,闻言头也不抬:“不是说不想再忍耐了吗,正好我帮帮你,被人瞧见,就再也不用忍了。”
恰在此时,不远处的走廊发出一声异响,林星辞猛地看过去,走廊的那头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他又忍不住转头看向另外一边。
还没看出什么,花穴就冷不丁被捅开,一根粗硬阴茎闯了进来!QQ?2⑻623096⑦0?
“啊!哈啊,啊啊!”阵阵电流窜过全身,林星辞脚趾蜷缩,手指陷入顾远山的后背,眼角闪出泪光。
顾远山抱着他的双臀,一下一下地往胯间送:“别走神,看好小爷怎么操你的。”
林星辞早被那管春药逼出了淫性,一直忍着,突然被粗硬马屌贯穿,险些当场哭出来。
“不、不,呜呃.......”
“骚穴吸得这么紧,还说不要?”顾远山用力摆胯,健腰前后抽送,猛然顶上骚点,直逼得林星辞尖叫出声。
“呜呜不要,会死的,不要了......”春药性烈,林星辞从未体会过这么强烈的快感,光是被碰一碰都战栗不休,哪里受得了顾远山激烈的操干,一张口就是呜呜咽咽的呻吟。
他强忍着不想哭,嗓音却像丢进铜锅里的冰糖,软软黏黏地化开,喘出的热气就喷在顾远山耳廓。
顾远山听得耳朵发痒,从青年柔软的身躯中抬起头,四周一片昏黑,唯有头顶一盏暖玉宫灯,隐约能看清林星辞满脸湿漉漉的雨水,以及他紧皱的鼻子,苍白面孔上泛出的红晕。
顾远山倒吸一口气。
林星辞正颤抖着,忽觉花穴中的肉棒停止动作,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下巴搁在顾远山肩头,急促喘息。一个吻落在脸上,从额头到眼皮,脸颊上的泪痕被吻去。他尚未理解发生了什么事,身子忽地腾空,被翻转过来,按在栏杆上,背对顾远山,上身抵伏,唯有臀部高翘。
顾远山攥住青年纤细的腰肢,黑红肉屌来回操干花穴,直干得林星辞哀叫连连,骚穴更是汁水飞溅,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啊!啊啊!慢点,慢点顾远......呃啊!”林星辞的脑海被冲撞成一团浆糊,只能发出毫无意义的哭喊,甚至忘记这里随时可能被人发现,“太快了,啊,啊!不要这样,救命,呜啊......”
他一心希望顾远山能放过他,然而顾远山和他不同,自小习武,又因为十六岁勾栏一事一直记恨林星辞,不肯破身叫林星辞笑话。年轻气盛又一直禁欲,一旦食髓知味就停不下来,强烈的欲望全由林星辞承受了。
年轻人结实的腹肌紧绷,健腰前后抽送,像只发情期的公狗在强奸雌性,粗硬的鸡巴每撞击一次,就往里一点,一直操进滑溜溜的子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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