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孩子,才站一会儿就摇摇晃晃,浑身冒汗,病得真重。
“您仗着年轻就随意糟蹋身子,老了可怎么办?”张红梅板起脸训诫,“去床上躺着,今日不准办公,我就在这盯着你睡。”
林星辞慌了。
他抖得站不住,唯有紧紧夹着双腿才能勉强不让淫水流遍大腿,可滚烫的热流不断冲击,一次比一次强烈,他不知道自己还能支撑多久。
“你、呃......”林星辞急促地喘息,费了好大的劲才能说下去,“你出去,我自会休息。”
“可......”
“出去!”
他摆出家主的气势,张红梅再关心也不能留下了,只得离去。
她一走,林星辞就像一滩烂泥失去支撑,倒在地上,热汗在地面积了小块水洼。
骚穴颤颤地发软,已然裹不住贪婪淫汁,亵裤肯定湿了。
走,要赶紧走,不能再待在书房。
他顾不上去想顾远山是什么时候给他下的药,勉力催动酸软四肢,拄着桌角爬起来,偏偏这个时候,一阵欢呼喧哗由远及近,竟是朝这里来了。
“大少爷可真大方,请我们这些粗人吃酒。”
“东厢房旁边就是书房,不会惊扰了林公子吧?”
“嗐,这么晚的天,林公子也肯定歇下了,况且是顾少爷拿的主意,你操什么心?”
众人放心地大笑,一时间更加热闹,憧憧灯火下,他们的影子在纸窗上左摇右摆,晃个不停。
林星辞呼吸骤紧。
听声音,这些人都是家里的杂役,不会轻易进入书房。可他不敢冒这个险,万一被人看见,迎接他的将是身败名裂。最让他放心不下的,是至今还未出现的顾远山,他实在猜不透对方想做什么。
再顾不上浸透腿根的淫水,林星辞大步出门,在夜风中走了几步,又回屋扯了件狐裘大氅裹在身上,掩住那股子淫浪暖香,方才安心。
然而春药的霸道超乎想象,走出去数十步,林星辞的双脚越来越慢,最后整个人晃了晃,跌在地上。
意识昏昏沉沉,他机械性地朝着柴房的方向匍匐,似乎全然没有感觉到闷热和欲望。
仿佛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下一瞬,模糊发黑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双缎面长靴,黑底银纹,十分眼熟。
林星辞愣愣抬眸,对上顾远山下蹲的面孔。
刹那间,封闭的感官骤然复苏。
骚穴酥痒,四肢酸软,阴茎顶得发疼,每个毛孔都在叫嚣,热,热!
热汗从发根滚落,濡湿睫毛,他吞咽着干燥的口腔,眼神闪躲,向顾远山伸出手。
他落空了。
顾远山偏过肩膀,面无表情。
林星辞茫然无措地僵在原地。
走廊昏暗,下人还没来得及点灯,唯有房间的灯光从旁映照,缓缓勾勒出青年身躯和面容的轮廓,使他想要隐藏的一切都无所遁形。
凋零的山茶花落了满地,他却比花更艳丽,黑发汗湿,黏在脸颊,平日那样高不可攀的人,已然被情欲催熟,像一颗熟过头的桃子,稍加用力就汁水迸溅。
最令人欲火高涨的是那双湿润黑眸,羞耻中透着渴盼,目不转睛,楚楚可怜,每个男人都明白那种眼神意味着什么。
顾远山却不为所动,依旧那么
搜索的提交是按输入法界面上的确定/提交/前进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