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打扰方少和令妹,我是来拿监控的,下面的人说——”
“监控?权奕你竟然好意思来要监控?你想毁灭证据吗?!”一身纯黑的方瑾原抓起权奕的前襟,一双眼睛猩红得如同来自最深渊地狱的鬼魅,“孟龄他必须得替我妹偿命!”
自孟龄被带走之后,方家的动作快得惊人,以保护证据避免权家偏私为理由,在所有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强行将这件事的所有证据带走保护了起来。
权奕面无表情地一根一根掰开方瑾原的手指,尽可能地压着火气:“孟龄不是那样的人,何况根本没有理由杀方瑾月,肯定有人栽赃他——方少我体谅你的心情,但现在找出真凶替你妹妹报仇才是最关键的,请你把监控给我。”
“孟龄这些年杀的人还少吗?”方瑾原觉得自己从来没见过如此颠倒黑白的人,证据明摆在那里,他最心爱的女人的胸口被孟龄插进了一把弹簧刀倒在血泊之中,权奕竟然还振振有词地替孟龄狡辩?
“会场监控拍得那么清晰还有什么栽赃的?舞会礼服由学校随机派发,谁能未卜先知知道他当晚会穿什么?!不要以为你们权孟两家可以一手遮天,我方家不是吃素的,孟龄他这次必、须、偿、命!”
“偿你大爷的命!”
大概没有几个alpha能受得了自己的Omega被人几次三番得叫嚷着要他的命,权奕急怒攻心,抡起一拳直击方瑾原面门,两个alpha如同两头雄狮一般扑向对方激烈地扭打在了一起。
……
“醒了?先喝点蜂蜜水吧。”变声器扭曲过的平调金属音在空旷的房间内响起。
孟龄昏睡了整整十个小时,刚苏醒过来便发现自己被戴上了黑色眼罩,视线一片浓重的黑暗,刚想撑着坐起来,右手手腕便牵动冰冷的铁链叮当作响。
汤匙将一勺温度刚好合适的蜂蜜水递到孟龄唇边:“张嘴。”
“你是谁?”
“喝水。”
——嘭!
孟龄抬手将汤匙打掉,沙哑的声音如同极北之地的寒冰:“我他妈在问你究竟是谁!?”
男人面上没有愠怒的情绪,好像对于孟龄的一切表现都不会感到意外,琥珀色的眼睛注视了面色苍白的他一会儿,喝了一口手里的蜂蜜水,男人突然强行吻住了孟龄。
“唔!”
舌头强行撬开紧闭的唇齿,男人将口中的蜂蜜水全部渡了过去,末了,还惩罚一般地咬了一下孟龄的嘴唇。
“Omega……”
孟龄闻言瞳孔倏然一缩——这个人、他竟然、竟然知道自己的真实性别!?而且他涂抹了相当大量的遮掩剂,咬他的犬齿是能够刺穿腺体的那一类性别——这人是个alpha!
“怎么,知道怕了吗?”alpha伸出手指一边轻轻地擦拭孟龄嘴唇,一边笑着说:“你很聪明,所以最好不要反抗,你现在身体比较虚弱,我暂时不想对你做什么,但不代表你不听话的时候我不会用一些……特殊的办法,来让你乖点。”
这句赤裸裸的威胁让孟龄呼吸一滞,没多少血色的嘴唇绷成一条又惊又怒的直线。以前没有人知道他的性别,无论是单打独斗还是面对三五成群的alpha他也从未胆怯过,但现在被囚禁在这里,沉重的镣铐戴在手上,如果这个alpha真的要对他点做什么……
看了一眼被打翻在地的汤匙,alpha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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