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宴回答的丝毫不带犹豫,温别看着庄宴眼神里的执着,心脏好像受到了巨大的刺激,猛然,他撑着胳膊,往前压去,根本不给庄宴任何反应的机会,速度极快的压下了唇瓣,一个急躁的吻落下。
这是第三次。
庄宴被温别强吻,庄宴这次依旧和前两次一样先是震惊后是脑子死机,这次温别学聪明了,不再伸舌头,四片唇瓣或微微分离再轻柔的贴合,研磨张开再闭合,反反复复间,庄宴的呼吸开始变的沉重,鼻息变得滚烫无比。
这种吻很怪异,不,应该说之前的两次吻也很怪异。
因为他们谁都没有闭上眼睛,那么近的距离,庄宴甚至可以清楚的看清温别瞳孔的颜色,很漂亮的颜色,让人看着心都会忍不住的沉静了下去,似那深潭一般,会不自觉的跌落其中无法自拔。
温别看着庄宴的眼睛,目不转睛,眼底带着几分的笑意。
庄宴很恼火,虽然他确实没有谈过恋爱,但是也受不了次次都让温别得逞侥幸的样子,忽然一个翻身,他将温宴压在身下,温别的身材炼的太好,根本就是衣架子,正眼看的话会觉得他的身体特别的结实。
其实不然,隔着着薄薄的布料,庄宴一只手抓着温别的腰,很Q弹,很肉的手感,让人上瘾,呼吸波动间十分的不稳。
庄宴仰起头,分开这个如胶似漆的吻。
他从来不知道温别可以这么魅惑人,就好像一只得逞的狡猾狐狸,在唇瓣分离间,他吐出舌尖在嘴唇上轻轻的舔过,把那厮磨微微干涸的嘴唇舔的水光饱满。
喉结跳动,庄宴掐着温别腰间的手都在微微的发抖,他有些恨,咬牙切齿的说:“这都是你自己的错,是你自找的!”
这一嘴下的太狠,嘴唇和嘴唇用力的碰撞在一起,疼的温别一声疼闷,“恩——!”庄宴其实也疼的受不了,但是这一嘴都下去了,哪有往回退的道理?
用力的吸吮着温别的嘴唇,舌尖莽撞的往他的口腔中顶去,温别晚上是刷了牙的,用的是他的牙膏,那淡淡的薄荷味带着丝丝缕缕的凉意,第一次的这样主动缠绵的吻就是才开荤的小伙子,除了吻得鲁莽毫无章法之外剩下的只有本能的激情。
温别的恋爱长达七年,这七年他在性事上面从来保持着上者的态度,甚至是接吻都从来没有这么激烈过,仅仅只是绵密的交缠。
庄宴的凶猛就好像波涛一般淹没了他的意识,身体本能而迅速的产生了反应,阴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勃起。
他呼吸颤动,抬手抱住了趴在自己身上的庄宴,他的舌头一点都不像他的人一样那么冷淡冰霜,太热情,热情似火。
舌根纠缠的搅动着,唾液晕染着,他的舌头凶狠的走过温别口腔的上颚带着痒意,舒服的温别双眼布满水光,身体的欲望如同火山喷发一般,让他发出低沉的呻吟,“恩,呜恩,恩呼恩,恩……”明明不似A片中女人那黏腻细致的呻吟,却刺激着庄宴的每一根神经。
小腹发热,血脉涌动向阴茎处聚拢,大鸡巴似乎要把内裤给顶破了,他整个人双腿绷直被温别那么抱在怀里,阴茎顶在让人尴尬的位置;温别就好像一直发骚的漂亮狗熊一样,屁股不自觉的开始上抬,用臀缝想夹住庄宴的鸡巴。
身体的本能往往是最诚实的表现,隔着裤子,庄宴用勃起的鸡巴在温别的臀缝间来回快速的摩擦,那酥酥麻麻的快意爽的他大脑已经开始不清醒,激爽的吻让大脑缺氧,完全丧失了所以思考能力。
“呜呜恩,好大,小宴你发育的不错啊。”
最后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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