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宴听见温别的话,心头欢悦如春季枝头上的鸟儿在欢唱着歌谣。
情不自禁的上前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那双薄唇刚刚给庄宴含过鸡巴,但是庄宴不在意,微微红肿的唇在颤抖,庄宴认真的品尝着熟悉的味道,其中还夹杂着自身的味道,这感觉实在太过惊奇。
舌头探入温别的口腔,将他的上颚和舌根都舔了个遍,又将他的舌头吸吮,不需要刻意的去强迫或者挑逗,温别很主动的伸出舌头跟着庄宴的节奏进入他的口腔中,让庄宴含着他的舌头如活塞运动那般一上一下的吞吐,返逆的唾液顺着软舌再回口中时会被温别克制不住的吞咽,舌头与舌头不可分的交缠着,兑换着对方的气息。
温别被吻的身子骨更软了,健美的肌肉在隐隐跳动,肌肤附着一层淡淡的粉色,看上去就好像一块色泽饱满漂亮的肉,让人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吞吃入腹。
庄宴看着眼神迷离的温别,在他的眉眼间落了个吻,刚刚已经射过精的阴茎已经勃起,伸手往下的握住自己的鸡巴去蹭温别那湿哒哒的穴口,“想要吗?”
温别的心脏一拧,酥酥麻麻的快意从穴内的深层激荡而出,只觉得穴口好像被虫蚁啃咬那般,痒的厉害,再到一阵温热,庄宴挑起眉梢,眼底却没有欢愉而是平静的冷淡说:“哦吼!厉害,又喷水了,真骚,这么湿就不用扩张了吧?”
说着,庄宴毫不犹豫的握着自己的大鸡巴就往那骚穴里面插了进去,结合的快感让温别崩溃的身体弯曲,腰身勾出一座小小的拱桥,眼泪顺势直接流了出来,泪眼婆娑间让他根本看不清庄宴此刻脸上的表情,他伸出手抓着庄宴的手腕,却可以感觉到鸡巴更深的插了进去。
庄宴只觉得鸡巴被紧紧的吸着,而且还在不断的夹紧,让他不住倒抽一口凉气,眉头拧起反手掐住温别伸出来的手,“妈的,你放松,夹的太紧了,老子跑不掉!”
温别一边眨眼,一边眼泪止不住的流,反正都根本控制不住,干脆就低沉着磁性音的嗓子一边哭,一边哽咽着说:“呜,小宴,啊啊,别……呜……呜……恩,呜呜……是你自己突然这样插进来的,啊,哈啊,别动。”
不似女人那样的娇嗔,更带着男人的荷尔蒙搅拌着这样低沉反差感过大的哭泣声更加刺激了庄宴,他眉心一皱,更用力的将大鸡巴插入那湿淋淋的骚穴内,“还不动?再不动你就把我夹断了,我给你松松,嘶啊!真爽。”说着,庄宴低头看去,只见那原本闭合小小的穴被鸡巴完全的顶开,周边褶皱都被撑平了,小小的肉穴圈紧紧的箍着粗大的鸡巴,骚水肠液把插入的大鸡巴给染的透亮,稍稍抽出一点,可以看到鸡巴上的骚水在反光。
鸡巴上的青筋似乎都在跳动,那脉搏的速度温别好像可以察觉,他们结合了,结合的那么深,那么彻底。
庄宴收回目光趴在了温别的身上,咬住了他的奶头来分散他的注意力,奶头上传来的酥麻快感让温别喉间哽住,他声音模糊的说:“呜,别咬,啊,好麻,爽,呜恩额哈,啊哈,啊,小宴。”
不予回答的庄宴用鸡巴狠狠到底嵌入骚穴内的深处,用龟头顶到骚心点又抽出来,在狠狠的顶进去。
“啊,额啊,啊啊,恩啊。”那一声又一声断断续续的低沉呻吟就好像催淫曲在庄宴的耳边炸开,他兴奋的荤话不断,“操烂你的骚屁眼,妈的,让你勾引我,都是因为你……都他妈是因为你。”
温别大脑昏沉,没有因为庄宴的话而觉羞耻或者气恼。
他更加的用力的抱紧了庄宴,声音充满了狐媚,他哭着说:“对,是我的错,是我勾引你,谁叫我喜欢你。庄宴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庄宴肏我,用你的鸡巴肏我。”
他从未说过这样主动迎合而放浪的话,以前一次都没有,但是这次他放开了,是庄宴的火热,是庄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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