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这实在是太早了,更是因为他根本没做好任何的心理准备。
他没想过和苏奕可有没有长远的未来,又或者应该说在和苏奕可交往的期间都是很勉强的,他一边觉得这样是正常的,一边是会夜里想着温别自慰。
而且自慰的次数率增不减,这让他觉得无颜面对苏奕可,每次和苏奕可的约会都会保持端正的距离,甚至连牵手都要苏奕可主动的强行。
苏奕可抱怨的说过:“庄宴你真的喜欢我吗?可是你好像都不怎么愿意碰我,除了那次我们接吻过而已,今天你还能吻我吗?”
那天,庄宴看着苏奕可想的是,这是个很好的女生,长得好看,学习不错,他应该知足,当他低头慢慢靠近苏奕可的唇时,庄宴觉得他呼吸不上来,总觉得不对劲,最后他拒绝了。
他说:“对不起,在没有确定未来的情况下,我还是不想这么做。”
这话说得有些冠冕堂皇,只有庄宴自己知道他为什么无法吻苏奕可,给个正常的人面对这样的女生都不可能有丝毫的犹豫,可能每天脑子里想的都是如何和这么漂亮的女生打炮上床。
赵可还说过庄宴太装逼了,这么好看的女朋友,人家约他好像约国家总理似的,难如登天,十次约会请求只有一次会答应。
要给别的女生就算庄宴长得再好看就他妈把他给甩了,但是苏奕可没有,可以见得苏奕可是真的喜欢庄宴。
有些话不好说。
庄宴无法承认他是因为心里想着一个男人所以对苏奕可失去了那方面的性趣,可以说庄宴现在的每一次性欲都是靠着回忆和温别在床上翻滚时的记忆而自慰手淫的打发自己。
身体的诚实和意识的反抗产生两极对抗,这种折磨不是正常人所能接受的。
这感觉就好像爱上了自己的杀父仇人一样。
那种迫切的渴望与日俱增,庄宴从来不知道他原来有一天可以这么想温别,特别是在手淫激进高潮时,他会忍不住的低吼着温别的名字说出那些淫荡的话,回想着温别在床上时是怎么回应他的声音和表情。
想他。
想的要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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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假了。
苏奕可要回家过年,庄宴要打工,他还欠着很多钱没还,想来他住院的钱肯定也是温别给的,这么算算他欠温别的不少反增。
站在车站前,苏奕可红了眼,她声音发抖的问:“你真的不要回去和我过年吗?寒假很短,你赚不到很多钱的,我过年会收到很多红包可以都给你。”
庄宴知道她的好心,那一句‘我们分手吧!’始终是无法说出口。
苏奕可太好,好的他不知道如何说出这句话而又不伤害她。
忽然的恨,恨自己的冲动。
其实就算没有温别的刺激,庄宴也根本不喜欢苏奕可,就算没有温别,庄宴对任何人都不会有太大的兴趣。
唯有温别。
庄宴放在羽绒服里的手紧紧的捏成了拳头,他垂眸间藏了太多难堪的情绪,是亏欠、是不安、是难以启齿……他不知道如何去解释,只能说:“一路顺风,年后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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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近。
赵可约庄宴出来一块吃个饭,宝宝和壮壮也在,他们都是玉海的人所以不用担心过年需要远途的问题。
酒吧内哄闹的声音吵得庄宴头疼,抬眼间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庄宴愣了愣,倒是没有想到在这里看到洛小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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