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轻飘飘如梦似幻;许瀚漠也是优雅斯文的类型,却比南宫平多了许多控制欲,每次插他的时候,温柔里总能感觉到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庄礼反过来,他的强势从来都显露在外,却出人意料地,让人能感觉到对他的疼惜。至于骆阳……就像一只讨奶吃的小奶狗,看着很乖,刚刚长出来的乳牙却又有几分尖利。
祖修明和这些人的感觉都不一样。骆安能感觉到,他是真正表里如一的人,很温柔,而且,真的很喜欢他。
这倒让骆安稍微有一点犹豫了。如果是被韩哲彦那样的人追求,骆安或许会觉得“收了也就收了”,毕竟,“为了成功登顶自己的目标山脉,也有必要登一登其他的山脉吧”。这些人全都不是自己最终的目标,也绝没有哪一个被许诺过天长地久,所有身体和情感上的关系都只是暂时的——这一点他们彼此间全都心知肚明。
但祖修明就不太一样,他应该是那种对最普通的恋爱关系心存期待的人……这会很难办。尽管以他那种性格倒也不至于给自己带来麻烦,但骆安不喜欢那种有所亏欠的感觉。
或许今天不该开这个头的。骆安想。但已经晚了。
祖修明弄得他很舒服,越来越舒服。后穴被他的手指彻底扩开了,三根手指在穴里的抚摸越来越有技巧,酸胀和酥麻的感觉一并从最敏感嫩滑的穴里扬起,激得他腿根轻颤,脚趾蜷缩,连浴袍下胸前两点都挺立起来。他躺在床上,身体跟随手指抽插的节律前后摇晃着,浴袍轻轻蹭着乳尖,带出些许酥痒的快意。
这种程度的性爱虽然比不上被粗大的性器贯穿身体,却也足够他舒服到射出来了。屏住呼吸,骆安的手指抓住了床单,一下一下收缩抓紧,指关节抓得微微泛白。他依旧没有出声,连喘息声都很轻微,但额角的微汗和丰沛的穴水都将他身体的快感显露无疑。
高潮来临的前一刻,他架在祖修明肩上的腿用力下压,后穴急遽痉挛起来,绞着穴里的三根手指不肯放,一道白浊从他顶端小孔急急射出,全射在祖修明嘴里。快感和热意都如浪卷来,心跳快得像打鼓。这一回他闭着眼躺了很久,再次睁眼时终于察觉到了寝室里空调的凉意。
春药的药效总算过去了。
平复了片刻呼吸,骆安坐起身来,对上祖修明的视线。他察觉到对方的嘴唇上有一抹水色,而周围也没有纸巾之类的东西,禁不住扬了扬眉:“你吞了?”
祖修明点了点头,又仿佛心虚似的补充了一句:“不难吃……”
骆安笑笑:“去漱口。”
祖修明又点了点头,起身往盥洗台的方向走去。骆安余光一扫,便发现他微湿的校裤档口出又鼓了一块。是又硬了。 286②3096?0
于是他也缓缓起了身,慢吞吞走到祖修明身后去,在他漱口的间隙,从背后抱住他,握住了他的性器。
祖修明身体一僵,有些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骆安把脸靠在他肩上,云淡风轻地说:“你继续。”一边解开了他的纽扣裤链,双手一起伸进去,为他套弄性器。
祖修明最终只漱了三口就再也动不了了。骆安的技巧太纯熟,和他自己根本不在一个级别。他几乎要被弄软了腰,靠双手强撑在盥洗台上,甚至因为这个体位产生了一点被强奸般的感觉。
太舒服了。他迷瞪瞪地想。有过这么一回,以后恐怕都不想自己撸。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难耐的低吟过后,祖修明在骆安手里射了出来。他的脸色更红,心里产生了一点没来由的羞愧——骆安刚才被那样弄都没有叫过,自己简直太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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