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哲彦顿时对许瀚漠的遭遇产生了一点同情。可回过神一想,自己也未必好到哪里去,忍不住问:“那我呢?”
骆安翻了一页教案:“你是自己凑上来的。”
这话分明是说韩哲彦还不如许瀚漠呢,可韩哲彦偏就听得有一点高兴,抱着人心甘情愿地给他做人形靠枕,看他一页页翻教案。韩哲彦的成绩过于一般,理科尤其拉跨,奥数书对他来说和天书差不多,几个公式就把他看困了,下巴也靠到骆安肩上,过了不到半个小时,人已经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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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自然是起了个大早。两人出来开房是一时头脑发热,自然谁都没带换洗衣服,做爱以后又没人记得把衣服送去干洗,只好先回学校宿舍冲凉换衣服。
进宿舍门的时候祖修明刚起床,见到骆安早归欲言又止。骆安和人打了招呼,把包放到书桌上,又把许瀚漠的教案拿出来,换了白天上课用的课本进去。祖修明看了那教案封面,惊喜道:“你打算参加奥赛了?”
“试一试。”骆安拿着浴袍闪进浴室,没给人留下对话的时间。
看着那本厚厚的教案,祖修明的心忽然又重重跳动起来。
这心跳一直维持到夜里,骆安再次回到寝室才渐渐降温——骆安的书桌是背对着祖修明的,一眼望过去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什么,而那本教案被骆安放在桌子上没动,看来不是在看奥数。
他本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骆安有什么疑问,他都可以给骆安解答。可眼下看来,骆安好像没什么疑问需要他解答。
祖修明有一点失望,回过头去继续做功课,做了几题居然有点心烦意乱,对着一道大题走了神——他从前一旦开始学习就是全情投入,从来没有这么心不在焉的情况。
就在他忍不住回头看骆安的时候,骆安把椅子一推,打开衣柜去拿浴袍,又在柜子前站了一会,对上祖修明投射过来的眼神,忽而从衣柜里摸出一支牙膏状的东西扔给祖修明:“一会帮我上药?”
“好啊……这是什么药?”祖修明看了一眼手里的管状物,上面的文字好像是俄文,一个字也看不懂。
“保养那里用的。”骆安说。
祖修明愣了愣,然后“啊”了一声,脸上红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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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了澡,骆安换了睡袍趴在床上,很是坦然地把睡袍下摆撩起来,露出笔直的双腿和白皙的臀。祖修明洗了手,有点心慌意乱地再次抚摸上骆安的臀,小心翼翼地把那两瓣臀瓣分开来,露出中间柔软粉嫩的一点小穴。
这一天骆安的穴看起来安安静静的,一点也不湿,只是稍微有点红。
“这个药……用多少?”祖修明问。
“大概一根手指那么长。”骆安说,“涂里面。” W?a?n?g?阯?发?B?u?y?e??????ù???é?n??????2?5?????????
他一边说,一边挤出了一点药膏往骆安穴口涂,又刻意记住了自己已经用下的分量。他让药膏在指尖化开一点,变成黏稠的形状以后图上骆安的穴,轻轻在他穴口揉了一会以后才放进去。一根手指轻柔地在湿软的穴里揉按了一会后,祖修明拔出手指,发现手指上已经沾了一点不似药膏的、晶亮的液体。
是骆安的穴分泌出的情液。
祖修明的心跳更快了一点。他又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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