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平领会他意思:“你是想让他给你做地下情人?”
“你们哪一个不是我的地下情人?我是怕给了名分,弄得他太认真,反而害了他。”骆安笑,“他和你们不一样,什么世面都没见过,说不定一次恋爱都没谈过,所以我多少有那么点义务,帮他规避一下风险。”
“真贴心。”南宫平感慨,“不过我猜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吧?”
“什么?”
“不管他自己知不知情,他总是那个人特意放在你身边的,名字里还都有个‘修’字,对不对?”南宫平扑腾过去,咬了咬骆安的耳垂,“别说你不介意。”
“你是半仙,你说的都对。”骆安被他弄得有点痒,往旁边躲了一下,脚摆了几摆,“可按你的说法,我更应该收了他了——他以为放个好学生在我旁边就不会出事,我偏反着来,让他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话刚说完,骆安发觉南宫平正看着他,眼里似笑非笑的。他又撩了个水花扬过去:“看我干吗?笑我?”
“笑你只敢背着他偷偷叛逆,在他面前乖得和什么似的。”南宫平说,“别说没有,我可见过,你在他面前,乖得像一只小绵羊。” 膳讹玲膳膳吴久肆玲讹 整里
“那是你见得太少了。”骆安撇了撇嘴,声音小了一点,“我也不是一点都没反抗过。”
南宫平知道自己说中了,更揶揄他:“一点是多少?有生之年,我还看得到你把他收在你石榴裤下的一天吗?”
“怎么看不到。”骆安赌气,“我还在长本事呢。”
“安皇陛下的本事早就通天了。”南宫平又游过去抱他,“我倒情愿你别那么有本事,大不了来我们南宫家当媳妇。”
“你怎么也这么说话?”骆安奇了,“学什么不好,学那个韩二流子。”
“还不是你自己讲给我听的?”
“那我以后不讲了?”
“好了,陛下饶命。”南宫平乖乖求饶,“除了我以外,还有谁那么大肚能容,听你讲这些,一点醋都不吃。”
“知道你最好。”骆安抿唇笑起来,仰头跟人接了个吻。
“说起来,你那个特训的课程……最近还去吗?”一吻结束,南宫平抱着人问。
“还剩最后一节吧。”骆安说,“庄礼说给我准备了‘毕业测试’,明天。”
“这么快?”南宫平惊讶了一瞬,“等你的好消息。”
*
周三的下午骆安没有兴趣课程,只身来到了与伊林国际相隔半个城市之远的、庄礼的调教室。
这一天庄礼把整天的日程都空了出来,只接待骆安一个人。事实上,庄礼是东明市圈内的顶级调教师,而骆安支付的价码并不足以让他用心到这种程度。可他对这个身世特殊的少年有几分特别的感情,每一次接待骆安,他都会空出一整天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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