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安的穴情不自禁颤了两下,穴口翕张,露出渴求的模样。如果问话的人是“庄礼”,骆安一定会如实回答——他并没有掩饰身体欲望的爱好,可如今问话的人是“骆修远”,骆安的心态便发生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我说想要,你就会给我吗?”话出口时,就变成了这样。
“安安,是我在问你想不想要,你必须先回答我的问题。”“骆修远”仍旧是那样冷淡的语气。
太像了。骆安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那种强势、威压、让人喘不过气的感觉,简直和骆修远一模一样。这人到底做了多少功课,才能模仿到这种程度?
“安安,你不回答我的问题,这样不好。”沉郁磁性的声音再次响起,“我想,你会为此受到一点惩罚。”
脚步声响起,绕到身后,又一枚跳蛋入体,开启了同样的频率。这一枚跳蛋的控制器被塞在了另一条大腿内侧的红绳里。
两枚跳蛋在体内震动,虽然是最低的频率,但在穴内春药的加成下也带给了身体极大的快感。酥酥麻麻的感觉从敏感的肠壁传来,体内碰撞的跳蛋时不时轻轻撞上前列腺,每一次都仿佛电流窜过,让他双臀抖动,前端吐液。
“再问一次,安安,想要我吗?”庄礼沉下声,五指按压在骆安因为用力忍耐而微微鼓起的臀瓣上,“爸爸想听实话。”
“我……”骆安深吸了一口气,“不想要。”
这个回答让庄礼意外极了。在接下这一桩生意之后,庄礼曾和骆安沟通过他想要接受调教的原因,骆安很坦诚,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了他。听过骆安的自白,庄礼很自然地认为骆安对自己的养父怀有欲望,虽然这欲望里掺杂着许多不甘和叛逆,以至于这个17岁的少年愿意如此大费周章地来学习“驭下之术”,想要在床事上彻底征服自己的养父。
所以现在的骆安是——欲拒还迎吗。庄礼一边猜测,一边绕到骆安面前,去看他的表情。
少年泛着红晕的脸上分明也有几分不知所措,并不是平时沉着自信的模样。这让庄礼有了一点把握。他缓缓俯下身,捏住了骆安的下巴:“那么,安安是想要爸爸强奸你,对吗?”
“骆修远”的脸慢慢凑近,越来越近,湿热的呼吸几乎喷吐在他的脸上。然后男人侧过头,轻柔却不容置疑地贴上他的唇,撬开他的牙齿,挑动里面湿软的舌头。骆安发现自己一贯的灵活自若在此刻全都原地消失,连控制舌头的力气仿佛都失去了。他只是任由男人将舌头伸进自己的口腔,肆意妄为地攻城略地,而他自己……一点应对的能力都没有。
这就是他三个月来训练的成果吗?
骆安的瞳孔收缩,身上窜过一阵让人汗水蒸腾的激烈热意,突然发狠咬下去,咬了男人的舌头。
这举动同样出乎庄礼的意料。骆安咬得很重,以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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