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把床单和裤子一起换掉。
后来他参加了英语演讲比赛,很大程度上也是因为这个梦。真正站在演讲台上的感觉和梦里完全不同,骆安发挥得很好,轻轻松松就拿到了市内第一。下台前他听到台下全是掌声,坐在前排的英语老师一脸激动,就连骆修远也在赛后给了他难得的肯定,他说,“做的不错”。
当然不会错。骆安想。那是他花了大力气准备的——不是考145分的力气,也不是考150分的力气,简直可以说是考200分的力气。而之所以这样大费周章,只是因为一个梦。
骆修远是他拼尽全力也要越过去的那个梦。
*
“安安,你走神了。”“骆修远”的声音把骆安拉回道了现实,胸前乳夹传来的电流则让他的身体如同一张反张的弓一般弹跳起来。
骆安吃痛,脸上白了一白,却死死咬住唇没有叫出声。从小到大他都很习惯忍耐,无论疼痛还是惊吓,都不会让他发出任何不合时宜的声音。
“在想什么?”“骆修远”问。
“……演讲比赛。”沉默了片刻,骆安回答。
VR里的骆修远也沉默了片刻:“……安安,上课不专心的孩子,是要受罚的。”
骆安的身体轻轻颤抖了起来。
庄礼看着骆安的反应,眼神微暗,若有所思。骆安想要在床事上让所有人爱慕倾倒,因此庄礼教他方法,告诉他吸引不同特质的人什么样的方法最容易奏效,什么时候适当反抗会引起对方的兴趣,什么时候应该巧妙示弱,包括一个动作、一个眼神,他都亲自教导。骆安的悟性很高,基本一学就会;而他亲自教导出来的学生是否在运用他教授的知识和技巧,他也一眼就能看出来。
如果说这一天前半段调教里,骆安的反应几乎全凭本能,那么到了此刻,庄礼有些不确定了——他看不出骆安这样微微颤抖的示弱姿态是恰到好处的演技,还是发自本能。
这要是演技,在看不到眼神的情况下,也太过逼真、太让人怜爱了。
庄礼不动声色,将春药滴在骆安被束缚的阴茎上,几滴沿着柱身滚落,另有一滴钻进前端微张的小孔里,混着清液融进细窄的尿道。
“安安。”庄礼再次劝诱,“如果受不了,可以说出来。”
一根尿道棒在春药和前液的润滑下轻松插进了体内,“骆修远”游刃有余,一前一后地填满、玩弄他。
射精的渴望顿时强烈了好几倍。骆安红润的双唇微微张了张,最终一个字也没说出来,很快又回复了咬牙忍耐的状态。
庄礼心底叹了口气——这一下他可以确认,骆安的反应并没有演戏的成分,纯粹发自本能。
这或许是一个巧合。庄礼想。纯粹从个性和性事上天然的反应来说,骆安与他那一位叱咤商场的总裁养父,恰好是无比契合的。此刻他并不担心身下的少年会讨不到那一位的欢心,只担心——那一位对他的欲望,或许会强烈到连他自己也无法预料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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