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是一阵沉默,随后骆修远的声音传了过来:“安安,昨天晚上,你去了哪里。”
看来是又查过了他的开房记录,知道他昨天下午就退了房。
“我在学校。”骆安说,“复习奥数。”
电话对面没有多余的声音传过来,但骆安就是觉得,在听到自己的回答之后,骆修远好像松了口气。
“今天也不回来?”骆修远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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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回来。”骆安回答,“周五也不用来接我了。”
“安安。”骆修远的声线又低沉了几分,“周六上午我会来接你,去见陆老师。”
这话不是商量的语气,完全就是告知,或者说命令了。骆安垂眼答道:“好。”
电话那头,骆修远显然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沉默了半晌,最终也只再补了一句:“注意安全。”
一阵异样的感觉突然从骆安心头蔓延开来。他人生中第一次觉得骆修远没有那么高高在上,没有那么坚不可摧。电话那头的骆修远好像真的变成了一个为叛逆儿子担忧、却又无能为力的普通父亲。
但这大抵只是个错觉。如果从更理性的角度来看待的话,骆修远会为他担忧的概率很小,会对眼下的状况无能为力的概率更小,而说他是个普通父亲更像是个笑话——他不普通,也不能算是个父亲。
“谢谢。”骆安轻轻说出最后一句,挂断了电话,转而对祖修明露出一个笑容:“今天一起去图书馆吧?”
*
接下来几天时间,骆安倒是真把心思都放在了奥赛上,连打球和练琴的时间都变少了,只有性爱的频率还和从前差不多。他的身体习惯了被宠爱,一两天就要做上一次,否则穴里还真是空得难受。
但男朋友的数量多了,时间分配也变得麻烦起来。排除掉除了调教课程以外很少接触的庄礼和只有在家时才会一起做爱的骆阳,骆安在学校里可以选择的性爱对象从3个增加到了5个。其中南宫平和祖修明都不是性欲旺盛的类型,许瀚漠因为身份的关系,就算欲火焚身也不会主动来找骆安求欢,着实保留了一点败类应有的斯文。于是让骆安要分出许多精力和体力去应付的人就剩下越元洲和韩哲彦两个。
这两个人简直半斤八两,都是三天不泄火就要上房揭瓦的类型,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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