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修远单手解开了他的皮带,然后用力一扯。裤子的纽扣是被直接扯掉的——骆安的衣服虽然大多低调,但也都是名牌,做工不可谓不精细,这一下显然是用足了力气,纽扣才会这样崩落开来。骆安觉得自己的腰有点疼,或许是被裤子的布料擦伤了。
但他还没来得及仔细感受自己的伤情,内裤也被拉了下来,一直拉到膝盖的位置。骆修远的手直接按上了他的臀,特别热,简直热的发烫。臀瓣被他粗暴地分开,然后一根热硬挤了进来。
他不会想要直接进来吧?一时间,骆安惊得背脊发凉。他的穴虽然天赋异禀又饱经调教,可以很快扩张开来,汁水也足够丰沛,但如果这样直接突入,恐怕还是会痛不欲生。
事实也没比他的想象好上多少。将性器抵在骆安臀瓣间后,骆修远总算稍稍恢复了一点理智,情绪却依旧焦躁。他把手指伸进骆安嘴里胡乱搅了几下,然后用沾了唾液的手指给他扩张后穴,只扩张得有一点湿润,就把性器插了进去。
被突入的那一刻,骆安忍不住向前躲,身体重重撞在车门上。
疼——从未体验过的疼。疼得仿佛过去一年多的经验都变成了白纸,疼得仿佛他的身体是第一次被打开。
还只是进入了一个龟头的程度。
骆安的呼吸变得凌乱,骆修远也粗重地喘息起来。“安安,放松一点。”他急喘着说。
骆安也想要放松一点,他根本不想这么疼,但是他没有办法,身体的本能让他全身都绷得很紧,后穴也拼命排斥着强行突入的性器。察觉到自己没有被欢迎,骆修远用力扣着骆安的腰,借着那点微不足道的湿润,强行一寸寸突入,把性器全都埋了进去。他甚至有意用手把骆安的双臀挤到两边,好让自己的阴茎被彻底吞入。
那当真是很粗、很长的一根。骆安觉得自己双腿激烈地打起颤来,几乎就要站不住,而在腿软的时候,身体里的肉棒仿佛也变成了一个着力点,他像是被那根勃起的阴茎挂住了似的。
骆安开始有一点后悔。他不应该这么急躁地惹怒骆修远,至少不应该在车里,以至于他现在浑身都难受。
但骆修远很兴奋,骆安听得出来。他呼吸很粗重,而且已经不是刚刚车里头那种因为生气而压抑的呼吸声,是带着情欲的喘息了。他已经把性器全部插进了自己的身体,接下来就可以肆无忌惮地享用了。
果然,骆修远只给了他很短暂的适应时间,就开始扣着他的腰抽送。骆修远顶得很用力,每动一下,骆安都不由自主地往前倾,顶得面前的宾利慕尚也随之晃动。他的身体在那一阵剧痛过后就没了力气,如今纯粹靠着骆修远和车门保持站立。
被抽插了几次之后,骆安的穴里终于泌出了一点清液,抽插变得不那么疼了。但最初那一下带来的伤害还在,穴口仍旧火辣辣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擦伤了,有没有流血。粗大的性器来回抽送,又痛又爽。
骆安也有过在性爱里感受疼痛的经验,譬如庄礼曾经在他穴里放进金属肛塞,用强的电流刺激他。但那种疼和眼下完全不一样。骆修远带来的疼痛粗暴而野性,丝毫没有章法,让骆安觉得自己是一团被野兽啃咬的生肉。他的额头沁出了一点汗,慢慢聚集,最后顺着侧脸滑下来,再沿着车门一路往下滑。他咬紧了唇,依旧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索性真当自己是一团生肉,闭上眼任由骆修远反复插弄,阴茎始终没有彻底勃起,水也没有往常流得多。
宾利的影子在惨白的灯光下不断晃动,骆修远似乎越到后面越是兴奋,也不再压着骆安,而是双臂都换过来抱住了他,脸埋到他侧颈里,一边粗重地喘息,一边贪婪地呼吸骆安身上的气息。他依旧顶得很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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