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鼠狼给鸡拜年。”骆安仍旧不看他,声音却也小了几分,分明是没好气的话,听起来却又有一点任性可爱。
骆修远又无声地叹了口气,从药箱里取出碘伏和棉片,走到骆安身前单膝跪下去,捧起他一只脚。骆安身上没有完全擦干,脚上也湿漉漉的,骆修远也没在意,捧着他脚踝让他踩在自己西装裤上,认真地帮他检查膝盖上的伤。看到伤口不深,上面的灰尘都清理干净了,他显露出稍稍安心的神色,拿出碘伏给他仔细消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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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安终于把视线转到他身上来,一脸不高兴地说:“真好,连道歉都没有了。”
骆修远手上顿了一下,抬起头来,目色深沉却没有任何攻击性,仿佛褪去了一身防备,展现出难得的温柔:“刚刚……我不该那么冲动,对不起,向你道歉。”
骆安却不领情,撇了撇嘴说:“要是道歉有用,那要警察干什么。”又说,“你这可是强暴,要坐牢的。”
要人道歉,又说道歉没用,这样任性矛盾,偏偏又惹人怜爱。骆修远有些无奈,却也不慌,语气还是平稳:“安安如果想要我去坐牢,刚才不该洗澡,应该直接去报案,然后到医院做伤情鉴定,你肚子里面有我的精液,证据就很确凿了。”
骆安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咬了咬唇,声音又轻了一点:“谁知道,说不定现在还有呢。”
这话出口,骆修远的呼吸明显粗重了一点。骆安垂眼看着膝盖,余光扫过他西装裤下,正看到那一团渐渐鼓起,体积颇为可观。
“安安。”骆修远沉声道,“别再招我了。”
想到刚才在车库里的疼痛经历,骆安忍不住往后缩了缩,脚也想从他腿上撤下去。但骆修远一手扶着他小腿,却不让他动,继续仔细地给他涂药。
骆修远在选消毒水的时候也用了心,碘伏涂在伤口上的感觉并不怎么疼,但每次棉花触碰到伤口,骆安仍旧会微微瑟缩一下小腿。他双腿本就修长漂亮,这样微微颤抖的姿态更是惹人疼爱,何况此刻浴袍下面什么都没穿,下摆也分开了一点,以骆修远半跪的姿势,余光随意一瞥就能隐隐窥见他白皙柔软的大腿。
骆安赌气似的不去看骆修远,眼神却时不时瞥向他下腹的那一团鼓胀,发现他下腹自从硬起,直到双腿都涂完了药也没下去过,心里终于有一点得意。
上完了膝盖的药,骆修远又从药箱里拿出一支药膏来,对骆安说:“安安,让我看看你里面的伤。”
骆安看到那支药膏,眉头一挑:“你还在家里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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