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不乏权贵之流,而且这些权贵之流个个对着他跪地称奴,忠心不二,所以虽然他本人看起来只是个普通人,但能够调动的关系还是让人不能小觑,实在是个惹不起的主。
骆安当然不会告诉骆修远自己找上庄礼的真正原因,只是轻轻地说:“剩下那个只是学生。”
骆修远的脸色仍旧没有任何变化,车子也开得平稳。骆安把副驾的靠背调低了一点,干脆眯起眼抱着书包小睡。雍飞白最新发布的单曲还在车里不断循环,一遍又一遍。骆安不知道骆修远到底在用什么心态播放这首歌,看侧脸他显然有点生气,只是努力压制着怒火没有发作。
当然,以骆修远的定力,无论如何都不会在路上发作,拿两个人的生命开玩笑。
车子一路行驶,最终停在车库里。骆安有点意外,骆修远停了车冷静下来,终于也注意到自己做错了什么——这几周来,他接骆安放学,一向是把人接到新的别墅去,可这一天却本能地开回了这个家。
明明事先还故作镇定地安排张姨在那里准备了午餐。
骆修远沉默了一会,伸手去熄火,却被骆安握住了指尖。骆安轻巧地翻身胯坐到骆修远身上,鼻尖与他相碰,问:“你知道他是怎么写出这首歌的吗?”
在骆安极近距离的注视下,骆修远的瞳孔明显收缩了。骆安对这样的反应显然很满意,继续说:“大概就像现在这样,我坐在他身上,含着他这里……”骆安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几乎变成了气声,他的手渐渐往下,摸在骆修远胯间微微鼓起的肉块上,“他的手从我身旁穿过去,落在琴键上,我每动一下,都能听到接下去的那个音比平常弹得要重……”
听骆安用这样撩拨似的语气说出这些,骆修远的呼吸明显凝滞了。但骆安还不觉得满足,继续轻声说:“那个时候他穿的也是像你这样的白衬衫,领口微微放开了一点,裤子中间解开来,内裤只脱到腿根这里,其他什么地方都穿得好好的。可他把我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掉了,连袜子都没留下。他说他不知道下一次见到我会是什么时候,所以想把我身上每一寸的样子都记在脑子里。”
骆安看着骆修远的眼睛,看着他眼中的怒火里渐渐混进情欲,越燃越旺,最终烧去了他最后一丝理智。他身上的校服被撕开,裤子也被急切地拉下,然后是内裤、鞋子,连同袜子全都丢在一旁。他被浑身赤裸地抱进骆修远怀里疯狂舔吮啃噬,后穴被手指粗暴地扩开,胡乱搅出了一点湿液,然后炽热的阴茎就那么横冲直撞进去,一杀到底。
骆安埋头用指甲掐了一下骆修远的脖子。那一下实在有点疼,虽然没有第一次被骆修远强暴那么疼。他的身体因为疼痛激烈地颤了一阵,而骆修远仿佛也终于回复了些许理智,伸手把人紧紧抱在怀里,没有继续之前凶狠的动作。骆安从他身上慢慢直起身来,感觉到后穴里的痛意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被彻底填满的饱胀舒爽。他低头吻了骆修远的唇,轻声问:“吃醋?”
骆修远眸色深沉,嗓音沙哑:“安安,你真的很懂得怎么惹爸爸生气。”
骆安露出一点得逞的笑容,心想骆修远终于又自称爸爸了,也不知道他自己发没发现。他把手撑在骆修远肩膀上,说:“喜欢看你吃醋。”
骆修远微微一怔,紧蹙的眉心缓缓舒展开来,眼神里也渗进一点无奈:“你和他们交往,就是为了让我吃醋?”
“怎么能这么说?”骆安舔了舔嘴唇,“我也喜欢他们的。”
这个“也”字实在过于微妙了。仿佛一头终于将猎物衔进口中的猛兽,骆修远收敛起身上强烈的攻击性,伸手抱住骆安爱抚,摸得他里面彻底湿透了,然后才抱着他的腰开始动。车子的空间很大,骆安没几下就被插得舒服起来,自己也摆起腰,含着那根肉棒吞吐,一边断断续续地和骆修远接吻。他身体敏感,只是骑在骆修远身上被性器抽插体内,连前端都没被触碰就射了两次,白浊的精液全弄在他西装外套上,液体很快洇进去,只留一点黏腻的异色在外面。两度高潮过后的身体慵懒至极,骆安把头埋在骆修远肩膀上,声音含混地说:“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骆修远笑了笑:“这算什么,知不知道你后面流了多少水?我的裤子都湿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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