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小时的忍耐已经让他习惯了身体渴望的感觉,让他可以尽可能地去忽略自己欲火焚身的状态,但现在骆修远抱着他,阴茎深深埋在他的穴里,不像先前那根按摩棒那样只是隔靴搔痒似的挑逗,而是一下一下,有力地顶在自己身体最脆弱的核心。他忍不住勾起还有一点僵硬的双腿,屈起膝弯,将双腿环到他的腰上,用脚跟一下一下去打他结实的臀部。
骆修远显然领会了其中催促的意味,插得更加凶狠。骆安很快被插得受不了,白皙的小腿禁不住跟着抽插的节律与肉体的撞击声在空中乱颤,双眼亦再次紧闭起来,湿润的唇微微张开,露出一个仿佛索吻般的形状,但急促的喘息却清楚明白地显示出他此刻并不是想要接吻,而是舒服得快要受不了了。
这个漂亮的少年即使在濒临高潮的时候,喉间也不会溢出一丝呻吟,即使凑近他那玫瑰花瓣似的唇,听到的也只有喘息时的气流声。这让人不得不把更多的注意力都放到他身上,观察他的表情,观察他的肤色,观察他一丝一毫细微的动作,通过他眼角滑出的情泪、泛起粉色的肌肤或是轻轻颤抖的睫毛来推断他到底舒服到了怎样的程度。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真是狡猾。
骆修远腰部弓起,性器近乎粗暴地顶撞进去,并如预想中的一样看到骆安咬住了一边嘴唇。他的双手从自己脖子上微微滑下去了一点,修剪整齐的指甲无意识地抓挠着他的脊背。每一次抱着他高潮,骆安都是这样的反应。骆修远曾经期盼过他能抓得更重一点,甚至希望骆安干脆抓伤他,在他的背上留下长长的疤痕,可惜这样的事一次都没有发生过。骆安的抓挠最多也只能在他背上留下浅淡的红痕,睡过一夜就变得无影无踪。
骆修远没有告诉骆安他的期盼,总觉得那会吓到他,可他的确一直渴望着一些更深刻、更长久的东西。当然,最后的最后,他还是无可挽回地吓到了他。
紧闭着双眼的骆安对骆修远的思绪没有一丝感知,他的穴紧紧绞住骆修远的阴茎,柔软湿润的穴肉激烈地抽搐了起来,无比鲜明地包裹出了骆修远的形状。他的腰身禁不住弓起来,背后呈现出一道流畅而紧绷的曲线,白浊激烈汹涌地从前端小孔射出,射得比过往任何一次都要多,都要急,都要长久。而在漫长的射精过后,他浑身脱力,软成一团,轻易就被骆修远全都收进怀里,用体内最柔软的部分承受了骆修远最炽烈的欲望,以及最终汹涌而出的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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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已经趴在了骆修远怀里。他们两个人挤在一张不算夸大的调教床上,每一寸肌肤都紧紧相贴着。骆修远的唇抿得很紧,正用一种深沉而复杂的目光打量着他,而他双眼微湿,眼神里还带着一点迷茫。 w?a?n?g?阯?发?布?y?e?ǐ?????????n?????????????.??????
“你知不知道,再忍下去会变成什么样?”骆修远凝眉问他。
“知道一点。”骆安靠在骆修远怀里,把双手抱得更紧了一点,柔软的脸颊贴在他胸膛上,听他沉稳有力的心跳,“阴茎勃起超过2个小时就算是异常勃起,超过4个小时就要就医,一旦超过12个小时就有可能造成不可逆伤害的风险。”骆安回忆着调教课程里庄礼教给他的基础知识,“至于你给我用的药……应该没什么副作用吧?最大的可能就是如果不及时满足,会提高过后一段时间普通性爱中能够感受到快感的阈值……”
骆修远仿佛深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又掺杂了一点怒意:“那你有没有考虑过,这样长时间的忍耐带来的精神压力会给你造成影响?” 杉⒛杉杉无奺寺龄扼
骆安眨了眨眼,没有回答。诚然,如果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折磨,又是在看起来这样危险的境地里,一个普通的17岁男孩一定会紧张、恐惧、压力陡增,这一次忍耐或许会给他造成不小的心理阴影。但比这严苛许多的调教骆安也早已经受过了,在忍耐调教里该采取什么样的对策他也早就学习过了,何况他根本没打算顽抗到底,只是为了把戏演真而给自己设定了一个忍耐时长的目标而已。他没想到骆修远会比他更等不及。
“……我只是觉得你肯定会心疼我的。而且,我都快放弃了……”骆安在他怀里小小地瑟缩了一下,“我又惹你生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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