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修远惨然一笑。“安安,你真的喜欢过我吗?”他摇了摇头,终于转移了视线,语调低沉,“还是,只是喜欢玩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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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安抿了抿唇。他之前……是在玩弄骆修远吗?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可是,他的做法真的已经过分到必须付出这么沉重的代价了吗?
“你要是这么觉得,我们可以分手。”
“安安,我永远不会和你分手。”骆修远说,“不过你如果一定要离开我,还有一种方法。这里距离海岸线大约有一公里了,如果从这里坠海,不及时营救的话,在这样冰冷的海水里,人是没有生还可能的。”
骆安睁大了眼睛回过头,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骆修远。
“回去以后,菲佣小姐会成为你的证人,证明我是失足落水,与任何人无关;至于我留下的财产,我也早已请人公证过,华盛会是你的,当然,如果你不想要,也全都随你处理。”骆修远语调一如既往地平淡,仿佛只是在说今天晚餐吃什么一样。
骆安下意识地摇了摇头,但骆修远神色不变,语调不便,只把视线投过来:“安安,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立刻还你自由。”
“你在说谎。”骆安说,“你不是真的愿意,你只是觉得我不敢。你早就不是第一次说话不算话了。”
骆修远没有再说话,只是伸出一只手捧了骆安的脸,凑过去,侧头,留下了一个浅淡的吻,然后放下橙汁杯子,起身走出了舱外。
骆安甚至没有来得及看清他究竟是怎么掉下去的,只是当他自己也冲出舱外的时候,哪里都找不到骆修远了。
*
一小时后,骆修远身上不着一缕,连内裤也没剩下,被放在游艇里唯一一张床上。他身体里灌进去的海水都吐干净了,体温也已经恢复,倒是没什么不妥。骆安披着一件宽大的睡袍,一手端着一杯热水,一手拿着一盒防感冒的药走进来,很没好气地把水杯往床头嘭地一放,甩手把药扔他身上,横眉怒目道:“你自己吃!”说完转过身,往旁边沙发上一坐。
骆修远撑起身来,自己拿了药片吃下,低低笑了一声:“怎么这么生气。”
骆安听了,眉毛更是拧作一团:“你大白天没事跳船玩,还不准我生气?亏我叫了你八年爸爸,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竟然这么幼稚?”他越说越气,许多压在心底、觉得自己永远不会说的话,也忍不住脱口而出了:“我竟然会为了你这样的家伙,白费两年时间,学那么多没所谓的东西来讨好你,白赔上我那么多色艺双全的好男朋友给我练手,简直见了鬼!”
“练手?”尽管刚刚死里逃生,骆修远的意识却还清醒,极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信息。
“对啊,我不想有一天和你谈恋爱的时候自己一点儿经验都没有,被你耍得团团转。你有那么多情人,我也得有点资本才行,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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