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骆修远又叫了一声,然后依旧没有听到骆安的回答。而即使是在睡梦里,骆安也没有哼叫呻吟,只是身体颤抖,肌肤发烫,含住他性器的肉穴很顺从地吮吸绞弄起来。
他说自己不会叫床,看来是真不会叫,即使是这样毫无防备的时刻,也听不到他哪怕低哼一声。真可惜,明明声音那么好听。
不过即使有一点点小小的遗憾,也丝毫不影响彼此性事间的欢愉。这两个多月来,骆安只和自己做爱,性爱中身体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反应都和他达到了最大的默契,哪怕只是在睡梦里,也极乖巧灵活地配合着他。
骆修远渐渐摆起腰,抽插起骆安温暖、柔软又紧致的穴来。随着律动的渐渐加快,薄被从身上滑落下去,渐渐堆到骆安身前去,而骆安也贪得无厌似的,把被子连同抱枕一起全抱进了自己怀中,弄的骆修远帮他套弄的手都快没了活动的空间。
两个人一梦一醒,却保持着一致的节奏晃着腰。骆安许久没有做爱,后穴比平时更湿,哪怕只是浅浅的抽插都响起一片水声。骆修远忍不住放开抚弄他前面的手,转而抱着他大腿内侧抬起,让他双腿分得更开,再加大了幅度用力顶入,没抽插一次,就低低叫一声骆安的名字。
这样来回插了百十下,骆安终于是醒了。他只觉得自己从一场极为逼真的春梦里醒了过来。他梦到有人从后面把自己操开了,操得他的穴根本合不拢,操得他舒服到根本不想合上腿。他仿佛飘在天上,枕在云团里,怀里还抱着一大团棉花似的云朵。他一点儿也不怀疑自己背后的人是谁,因为太熟悉了,那种性器的尺寸,那种抽插的力度,那种打开他腿的不容置疑的强势,他用脚趾都能想到到底是谁。
“你又强奸我……”朦朦胧胧中,他艰难地、用很轻很轻的声音咕哝出了这一句,下一刻,高潮汹涌而来,紧紧扼住了他的喉咙,让他再也发不出一点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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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潮的余韵缓缓褪去,骆安总算彻底醒了。他伸手打开灯,下意识夹了夹自己的湿穴,用带着点抱怨的语气说:“干嘛不叫醒我再做,害我都没好好舒服到。”
骆修远不禁莞尔,靠到床头把人抱过来,伸出手又去揉他的穴,低笑道:“那再做一次?”
骆安蹭了蹭他,忽而又想起了什么,眼睛在四周转了一圈,拿起被骆修远放在床头的本子说:“差点忘了,我有问题问你呢。”
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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