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敬安可是这里的熟客,每回过来办货一定会住在这里,这次是因为带了程景风才没有住过来。
如今正事办完,也该带着侄儿开开眼界,赶紧招呼花娘们跳舞陪酒。
“好,姑娘们赶紧跳起来……”
嬷嬷给乐师打了个手势,招呼花娘们跳舞,自己坐到了程敬安的身边陪他饮酒,程敬安年逾不惑,然而保养得当,床上龙筋虎猛,很受嬷嬷这个年龄的妇女喜爱。
乐师开始奏乐,几个花娘在中间地毯上跳起了胡旋舞,一个个如金蛇狂舞般飞速盘旋,那帽上的珠宝铃铛和腰间的串串铃铛随着乐曲叮叮咚咚响着,灯光火烛下闪花了程景风的眼睛。
程景风盯着飞旋的花娘们目不转睛,整个人如痴如醉,显见是头回见世面的雏儿。
“郎君眼生得很,想必是初来,一定要喝一杯。”
这些花娘可是经验老道,早就看出了程景风的稚嫩,一曲舞罢,领头的花娘便坐到了程景风的怀里,含了口酒喂到了他的嘴里。
程景风被胡姬花娘的豪放惊到,但是却又欲罢不能,程敬安和嬷嬷看到他那个呆样都笑了起来。
花娘们一会儿陪酒一会儿跳舞,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程景风本就不善饮酒,若是平时还能推拒,可是美人嘴对嘴喂,他就只能饮了,到了最后整个人已经昏昏沉沉神志恍惚。
眼见程景风酒醉,程敬安朝花娘们使了个眼色,她们就簇拥着叔侄俩进了房间。
这是客人过夜的卧房,丝绣屏风隔开床榻和起居空间,灯光和香薰燃着,粉色丝绸幔帐透着隐隐的诱惑。
花娘们将叔侄俩扶到了锦褥被榻上,准备替他俩除去衣裳,接着为他们服务。
“好了,你们下去吧……”
程敬安从衣服里摸出金子打赏了她们,招呼花娘们下去,她们便嬉笑着鱼贯而出,替他们关上了房门让他俩休息。
“宝贝侄儿,叔叔想得你好苦……”
花娘们走后,程敬安将程景风压倒在身下,一件件替他除去了衣裳。
“嗯……”
程景风醉得不省人事,只是哼哼唧唧任由程敬安将他脱了个精光,雪白的身子在被榻上扭来扭去,把个程敬安撩得火起,恨不得立刻就提枪上阵破了他的身子。
“宝贝儿,乖……把腿张开……”
可是程景风毕竟是童子身,如果想要日日都可以玩弄必须小心伺候初夜,所以程敬安只能摸出药膏分开他的双腿用手指开拓那处紧闭的花穴。
程景风一向养尊处优喜好干净,那处从未被人染指的菊穴透着稚嫩的粉色,程敬安的手指一插进去就被紧紧吸住,缓慢地一张一翕,不肯让程敬安继续探索。
程敬安怎么可能退缩,他用手指和药膏努力润滑着程景风的菊门,用熟练的手法抽插开拓,一根根增加手指,这里的药膏都含有春药,很快程景风就开始发出痛苦呻吟,那处小穴也慢慢容许程敬安的手指恣意玩弄。
“宝贝儿,叔叔这就替你开苞,你可得好好记住,叔叔是你第一个男人……”
程敬安终于忍耐到极限,程景风的那处蜜穴也终于被弄得酥软,他扶着自己一柱擎天的孽根对准肉洞就噗嗤插了进去。
“啊……啊……啊……”
十七年来从未被进入过的肉洞第一次被男人开苞,酒醉中的程景风也觉得非常难受,他想要挣扎逃开,却被程敬安牢牢抓住了手臂,按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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