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暮朝一病倒,苏家旁支便蠢蠢欲动,苏丹青忙着跟旁支斗法,努力接管苏家的家业,根本没时间成家立室。
苏暮朝临终之前也叮嘱他借吉成婚,不可为了守孝耽误子嗣,然而苏丹青不过是口头上应允。
苏暮朝故去之后,他依然坚持要守孝三年,如今还有两年才满期,自然不会娶妻生子。
不过家孝期间不限制纳妾,但是苏家已经没人能管苏丹青,他不纳妾,苏家旁支乐得高兴,才不会多嘴劝谏呢。
虽然苏丹青对自己的婚事和子嗣不上心,但是对他的二哥苏丹砂却是非常上心,尽可能地亲历亲为,常常为了照顾苏丹砂歇宿在二哥的房里。
这次抓了南青玄归来,他把南青玄锁到下层地牢之后,便急匆匆赶回苏丹砂的房间,让仆从们准备了两个热气腾腾的大浴桶,要跟苏丹砂一起沐浴更衣。
东厢房六间合在一起之后,苏丹青将中间两间打通成明间客厅,北面两间变成卧房,南面两间则成了书房。
因为空间变大,隔间之间由之前的帷幕软隔变成了黄花梨雕花的碧纱橱,仆人们推开了卧房的碧纱橱门,将天花上吊着的琉璃盏灯笼点亮,接着将两个大浴桶搬到了卧房中央,掀起了其中一只浴桶的盖子,热气腾腾的水汽立刻弥漫了出来。
随后进来的丫鬟们将沐浴所用的东西放在浴桶旁边,放下了周围的纱幔,便悄悄退了出去,替他们关严了门。
苏丹青不喜欢丫鬟们伺候沐浴,尤其是他和苏丹砂一起沐浴的时候,自从苏丹砂得了失心疯,他就尽量不准外人接近苏丹砂,所有苏丹砂的事情全都一手包办,就连他表哥叶思殷也已经六年没见过苏丹砂了。
卧房里到处垂着紫色的轻容纱帷幔,因为是在船上容易颠簸,所以不用容易倾覆的油灯烛台,而是全部在天花吊上波斯琉璃盏灯笼,既明亮又不容易倾覆,而灯笼里的蜡烛也是特制的,掺了各种特殊的香料,不仅能照亮,还替代了熏香,真是一举两得。
绕过围着浴桶的纱幔,北面靠墙凸起一个黄杨木砌成的月台,上面铺着厚厚的织锦红线毯,毯子上摆着一张紫檀大床,床上垂着淡紫色轻容纱床帐,床前有脚踏和案几,上面摆着鎏金提梁壶和水杯。
苏丹青走到大床前,将垂着的轻容纱床帐用金帐钩挂起,露出了躺在锦褥上盖着锦被仍在沉睡的少年郎。
床上躺着的少年便是苏丹砂,相貌与苏丹青有三分相像,然而看年龄顶多不过十六七岁,皮肤苍白到几乎透明,身体非常瘦弱,身材也非常娇小。
苏丹砂穿着浅褐色的矩纹纱交领单衫,由于睡梦中翻滚,锦被滑倒了胸口下,衣襟的系带也已经散开,交领衣襟大敞,露出胸口大片苍白的肌肤,还有深红色的一对可爱乳头。
苏丹青望着那对深红色的乳头吞了口口水,沉睡的苏丹砂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得了失心疯,如果不是床尾露出锦被的左脚脚踝上扣着一条非金非玉的锁链,锁链紧扣在床尾楔在地上的石柱础上,没人想到他是被软禁在这里的疯子。
扣着苏丹砂脚踝的锁链是无名谷机关大师的传人江西溪打造的玲珑锁,江西溪是叶毓寒的妻子,靠着叶毓寒的关系,苏家才能请她打造这个特别的锁链。
这个锁链不用普通的铜锁封锁,而是用一个特殊的锁扣扣住,不需要钥匙,但是需要特殊的开合技法,外人如果不知道方法,即便拿最锋利的刀剑也休想砍断锁链。
苏丹青身为叶家的家主,自然知道打开玲珑锁的方法,他坐到床边小心地打开了扣在苏丹砂左脚脚踝的锁链,掀开了锦被,脱掉了苏丹砂身上的单衫和亵裤,然后也顺便脱掉了自己的衣衫,赤身裸体地抱着一丝不挂的苏丹砂转身踏进了开了盖的那只浴桶。
“哥哥,这些日子我在外面奔波,你有没有想我?”
苏丹青抱着昏睡的苏丹砂,撩着浴桶里的水洒在他身上,然而苏丹砂却一动也不动任他摆布,显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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