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哥,你做什么,快放我下来!”牧潇见他往船舱内走去,心下大惊。
可顾凌峫的步子极快,还没等他叫唤几声,就走进了船舱,像拋沙袋似的毫不怜惜把他丢在了狐皮软榻上。
四下无人,顾凌峫便没了忌惮,一改先前柔情像只饿狼扑上去啃咬起来,他只需要拖到药效发作,一切便可大功告成。
“顾哥,你别这样……唔……”牧潇刚说出一句话,齿关就又被撬开了,只能发出求饶的呜咽声。
顾凌峫一边攻城略地,一边腾出手解下自己的轻纱束腰,揉成布团后当即松口,趁着空档塞进了牧潇的嘴里。
“总算安静了。”顾凌峫舒了口气,但他觉得还不够,用膝盖压住身下人的手腕,又迅速褪下了自己的外裳,撕扯成了两半,分别将牧潇的手脚捆了起来。
牧潇像条虫儿一样挣扎,他完全不敢相信顾凌峫药效发作后会如此疯狂,看这情形,好像是想强迫他……禽兽!
“别这样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顾凌峫眼中毫无情欲,满是不屑地拍了拍牧潇的脸,“放心,今晚我会手下留情,以后再慢慢玩弄你,”
牧潇顿时想哭,只恨自己下.药太早。
可不知为何,他听着这轻佻的话语,身体竟然起了些强烈的反应,体内好似有一团迅猛的烈火飞速燎原,烧得他浑身都冒起了热汗。
顾凌峫将人制住便要起身。可不料,他腿刚伸直,膝盖却不听使唤地又跪了下去,重新坐回了原处。
他又试了好几次,可还是屡试屡败,而且身体还变得越来越乏力,就连抬胳膊都感觉艰难,最后他实在架不住,整个人都趴在了牧潇身上。
“怎么回事……”顾凌峫在牧潇耳边低语,很快他就想到了一种可能。
可他明明只在慕盏潇的酒里下了软筋散……难不成是慕盏潇也在他的酒里下了?
他质问道:“慕盏潇,你是不是在我酒里动了手脚?”
而牧潇此时已经神志不清,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浑身的血液烫得像锅里的滚油。
顾凌峫见他想动,便狠狠地压住。可他越是发力,身体就越虚浮。没几个来回,他便被牧潇推了下去,像翻白的鲤鱼躺倒在了一旁。
挣脱后,牧潇坐起了身,他用捆着的双手,摘下嘴里的布塞,便看向了直躺在一旁的顾凌峫,眼神不自觉地就瞄向了那松垮的外袍,鬼使神差地挪了过去。
顾凌峫察觉到了异样,这副神态显然是服用了什么媚药,他竭力撑起半个身子靠在床栏上,警告道:“慕盏潇,你要做什么,别过来!”
“顾哥,我难受.....”牧潇的声音磁性中又带着些央求,笨拙地撕扯自己的腰带。
见状,顾凌峫顿时慌了,“慕盏潇你别乱来!你要是敢....我这辈子也不会看上你的!”
他拿出了自己最后的底牌威胁,可牧潇依旧充耳未闻,肆意开始了自己的掠夺。
顾凌峫只叹天道有轮回,他早上干过的事,没想到这么快就报应了回来。他虽抗拒着,可有些反应却不是他能掌控的。
顾凌峫从未体验过这种蚀人心智感觉,那唇齿软绵的触感,完全不是他以前自力更生所能比拟的。
更何况这个人慕盏潇,他在欺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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