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就有一连串断断续续的记忆逐渐在他脑海中拼凑成了像。
有他主动的,有他配合的,却唯独想不起他拒绝的。
还有很多没经大脑的话……
这时,房门突然开了。
顾凌峫端着一碗清粥走了进来,见榻上一片春色,又急着把门合上。
牧潇拢着被褥往里缩,他昨夜竟都没问,这厮为什么又回来了?
顾凌峫放下碗,坐在了床头,见他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清了清嗓,问道:“上了药,你那儿还疼吗?”
经这一说,牧潇才感觉股间有些清凉。
这段……他完全没印象。
见牧潇呆呆的,像樽雕像一样,顾凌峫一时拿不准是个什么意思。觉得还是得亲眼看看才放心,掀开被褥,就将人翻转过来。
被掰开看,牧潇不由大惊,却疼得不敢挣扎,“变态,你又想干嘛?”
看见那红肿的一圈,顾凌峫暗暗自责。可他也没办法,他也想自己能小一点,或是短一点,但天赋异禀又不是他能决定的。
“别动,药都干了,我再给你上点。”顾凌峫拿来药膏,便仔细地涂抹。
牧潇咬着下唇忍受着,那覆有薄茧的指腹来回触在他最柔软的地方,让他的身体止不住发颤。
他记得昨夜每次都是泄在里面,难道是这样清理出来的?
顾凌峫涂完药便去洗手,回来又端上粥,问道:“怎么还趴着?翻个身应该不会疼吧?”
当然不会。
但牧潇却不敢翻身,没好气回道:“我就喜欢趴着。”
“可你这样我怎么喂?”顾凌峫举着勺,语气为难。
“你放那就行,我自己会吃。”
“乖,听话。”顾凌峫一只手便将牧潇翻转,说什么他也要立一个好男人的形象,弥补自己的过错。
可当他目光下移,这才知道牧潇为什么喜欢趴着。
原来是因为刚才涂药……
牧潇又羞又恼,急忙扯过被褥遮挡,“你出去,你再这样我喊人了!”
顾凌峫不由发笑,这庭院内除了他俩哪还有人?
可下一刻,门外竟还真的响起了拍门声,来者喊道:“顾铁子,快出来。”
闻声,榻上二人同时愣了愣。
牧潇本以为只有顾凌峫一个人没走,听到沈子夜的声音,他不禁向顾凌峫投去询问的目光。
顾凌峫同样不明所以,他扯过被褥将人裹严实,交代道:“等我回来给你穿衣服。”
一开门,顾凌峫便把门缝挡得严严实实,把门关上,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他刚问完,这才看见不仅是沈子夜,还有其余二十几个将士也都打道回府,还一脸垂头散气在庭院里四处坐着。
“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们先走吗?”
沈子夜沉沉叹了口气,低着头道:“我们可能一时回不去了。”
“你什么意思?”顾凌峫不解,昨天城门那样大开着,什么叫回不去了?
“我说了,你可得冷静点。”沈子夜语气有些担忧,“就你昨晚刚走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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