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这么久也就等到这么一个穿黄衣服的,应该是没错了。把人带过去,他好收工。
厢房内。
顾凌峫已经戴上了兔耳发箍,穿好了毛绒短裤。
他想着,昨夜没能让牧潇如愿,今天怎么着也要乖乖躺好赔礼道歉,不然他就真成话本里的下堂夫了。
床上皮鞭、蜡烛、铁棍、钢针以及各色水果,一样不少。他最后用黑绸带蒙上了自己的双眼,黑布堵进嘴里,又摸瞎给手脚拴上了镣铐,完全还原了那夜的情景。就像一只静待享用的乖兔子躺着一动不动。
没一会,堂外便响起了敲门声。
他心里既羞耻,又有些期待,也不知道他的潇潇会不会真的对他下手。如若狠不下心,二人就去花海中翻云覆雨,也别有一番风情。
小厮将景帝送到门口,便躬身告退。谨言则去准备钓鱼竿、围棋之类的休闲玩意,也一并退了。
关上门后,景帝揉了揉额穴,便想先躺一会,等到下午再去偷得浮生半日闲,找老庄主下棋。
榻上的白帐半掩着,顾凌峫听到脚步声,不自觉吞咽了一口唾沫。手脚上的铁索随着他的紧张发出了细细碎碎的声响。
听到声音,景帝止住了脚步,警惕道:“谁?”
虽只是简单一个字,顾凌峫却浑身一僵,这声线粗矿浑厚,截然不像牧潇那般清磁。可他嘴里堵着口塞,无法开口,只好用手脚抖动起来,试图吓退对方。
然而,景帝宝刀未老,年轻时刺杀他的刺客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其中有一半都是他亲手解决的,这点小风浪对他来说根本不足为惧。
四下没有佩剑,他便直接操起张凳子上前,可当他撩开帘帐,却怔住了。
一个白皙健壮的年轻男人被打扮成兔子的模样用铁索铐着,身上的衣服连他这个老男人看了都不禁老脸一热,周遭的泛着寒光的铁具更是让人心生崎念。
他第一反应就是走错了房,但看清榻上男人的脸时,他不由倒退了一步。
虽遮住了眼睛,但那极有辨识度的轮廓却很好认,这不正是他那小儿子的宝贝男宠?
“你...是顾二郎?”
听到一句完整的话,顾凌峫也怔住了,这男人的声音他虽只听过一次,但却终生难忘。
北齐皇帝...慕傲天?
“荒唐,简直荒唐!”景帝明白过来,原来是自己撞破了儿子和男宠的好事。一时羞愤交加,当即一摔凳子,大步流星离去。
可就在他气冲冲打开门时,忽的一个脑袋撞在了他肚子上,撞他的人就此倒地,挡住了他的去路。
慕华炘像偷情似的,一路猫着身子找了过来。谁知他还没敲门,美人就自己开门迎接了,这般主动正合他意。
他这一摔倒,干脆就直接坐在了地上,从美人的小腿一路摸上大腿,最后两只魔掌直接狠狠捏住了那两团挺翘的臀尖肉上,揉啊捏啊。
这健壮男人的屁股果然跟那些娇滴滴的小倌不一样,手感又紧又弹,还一手无法掌握,带劲!
龙屁股被摸了几个来回,景帝看着身下一脸猥琐的慕华炘,又回望了一眼榻上的男人,原本的羞愤瞬间转变成了愤怒。
原来那顾二郎是这畜生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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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帝当即一脚踹出,怒喝道:“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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