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难道:“胡大人办事何时变得这般大意了,竟然弄掉了萧王殿下的阄条。”
礼官面露惊恐,“这……不可能啊?臣绝没有针对四殿下的意思……”
还未等景帝发话,苏折又接着说道:“罢了,许是纸条黏在了一起,不小心带出来的,胡大人也不必惊慌。”
说着,他朝景帝行了个礼:“陛下,既然四殿下一人落单,那不妨就让臣跟四殿下凑一队吧,正好臣也许久没练过骑射了,有些技痒。”
有这种好事,景帝当然不会拒绝。他巴不得牧潇能跟苏家多多来往,上次联姻虽已搞砸,但和苏折的师生情义还是可以笼络的,正好苏折也未满三十,符合参赛要求。“好,朕允了。”
牧潇暗暗磨牙,他不用想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难怪刚才苏折会那样问他。
顾凌峫则怒意更甚,苏折尾巴一翘,他就知道这斯文败类要放什么屁。想动他的人,想都别想!
随着铜锣响起,战鼓轰鸣,围猎便拉开了序幕。
规则也很简单,每一队的箭矢上都绑着不同颜色的绸带,整座山峰都布满了专人负责拾取猎物,时限到日落西山截止,由判员统计猎物数目。
众目睽睽之下,牧潇也只能和顾凌峫分道扬镳。
进了树林后,牧潇忍不住质问苏折:“你为什么要在名单上动手脚?”
苏折却不以为然:“四殿下何出此言?臣不过是将两张不该合在一起的纸条分开了而已,这对其他人才算公平。”
“……你!”牧潇气结,但他确实理亏。
“好罢,我承认我确实动了手脚,我把你的阄条藏在了袖子里,刚才俯身捡是假的。”苏折骑着马靠近了几分,又道:“你应该知道我为何这么做吧。”
牧潇当然知道,这些日子他去“美人三顾”坐班,都刻意回避着辰时末这个时间。
辰时末是官僚下朝的时段,他知道苏折每天都会从店铺经过,为了避免碰头,他总会悄悄躲上一阵才出来。“现在是围猎,你少说这些有的没的。”
“好,那我便不说了,专心围猎。”说着,苏折从背后的箭筒拿出了一支箭,瞄准了前方一个灰色毛团。
一箭射出,那只兔子便应声倒下。
牧潇有些意外,这厮看起来文绉绉,箭术竟如此了得,但他却不想称赞,免得这烂桃花误会更深,“你干什么?兔子那么可爱,你怎么可以杀兔子!”
苏折一愣,还以为自己幻听,“可我记得你以前爱吃兔肉,尤其爱吃兔头啊,一顿得吃好几十个。”
“……那是以前,我现在长大了。”牧潇翻了个白眼,只觉自己处处跟慕盏潇犯冲。
“又来了。”苏折再次拉弓,瞄准了草丛里露出的白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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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那尾巴应是只狐狸,牧潇当即喝道:“住手!”
“又怎么了?”苏折松下弓弦。
“白狐也很可爱,不能杀!”牧潇再次阻止,“你知不知道白狐是有灵性的,它……它有可能也姓苏。”
苏折还是头一次听说这类说法,“狐狸还有姓氏?”
“当然,总之不能杀,不然你会倒大霉的。”
一路上,牧潇尽量阻止着苏折涉猎,他不想成绩垫底,也不想太出头只随便打了几只小雀,掏了几个鸟窝交差。
这在数量上还是挺占优势的,事后还能放生。
凑够些数,他便一抽马屁股,甩下了苏折,“你在这打吧,我去别处看看。”
与此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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