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重逢的机会。
“不说,我可就严刑逼供了。”顾凌峫从后将人抱在怀里,开始上下其手。
牧潇早已免疫这种登徒子行径:“顾哥,西凉也像北齐一样冷吗?”
“不冷,以后有我抱着你就不冷。”
二人相互依偎了一会。
忽然,一片洁白的鹅羽飘在了牧潇的额上,又很快被体温融成了一点小水珠。
竟然下雪了。
接着,一片又一片落下。
短短几天,整个金缕城就铺上了一层大厚棉被。
院子里,冰挂满了树,说话声音稍微大点都会掉下几团冰碴子。
可就是在这种撒泡尿都结冰的鬼天气,北齐偏偏要举行一次祭祀大典,祭奠北齐第一任皇帝的寿辰。
很不幸,尽管牧潇已是一介庶民,但仍在受邀之列。
北齐的开国皇帝并非葬在皇陵,相传是因为晚年追求得道成仙而隐居山林,最终羽化在了昆山。
接到旨意时,牧潇还愁眉不展。但从白城那听说昆山有许多温泉,顿时就来了兴致。
还有什么比冬天泡温泉,吃火锅来得舒适?
有这般想法的人,显然不止他一个。
几乎所有人都是奔着温泉来的,就连景帝也不例外。
浴池修建得十分工整,每个水洼还特意隔开了一层墙,外加屏风遮挡,就算在水里做些没羞没臊的事也不会被人发现。
当然,牧潇没这个胆。
任凭顾凌峫怎么磨蹭,他都抹不开面子,因为景帝和苏折就在隔壁议事,商讨着明日祭祀的流程。
“没事,我们小声点就行。”顾凌峫将人圈在怀里低声诱哄,水下抵着泉眼蓄势待发。
“不行,我父皇本就不喜欢你,要是被发现……唔……”
话还未完,牧潇就被按偏着头,陷入了一阵纠缠,水下还被紧紧握弄着。
分离后,牧潇喘息道:“别弄了,可以去行宫……”
顾凌峫轻笑:“真的不要吗?你站直些,就算被人看见,别人也只会以为我在给你搓背。”
毕竟在别人眼里,他顾凌峫是被压的那个,怎么也不会想到水下在发生什么。
牧潇逐渐变得无力,紧紧靠在身后的胸膛上,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奇怪的声音。
顾凌峫对此很满意,开始一步步地侵占,律动。泉口落下的水声完全盖过了水底暗涌,氤氲的水汽萦绕犹似仙境,让人不自觉有些忘我。
情到深处时,牧潇最终还是没忍住吟出了声,又立马咬紧齿关。
可就是这一声,隔壁的两人同时一愣。
景帝忧心唤道:“潇儿,你没事吧?”
牧潇羞恼地看着顾凌峫,定了定心神,随即应道:“父皇,儿臣方才不小心磕到了石壁,并无大碍……”
隔壁突然没了声。
牧潇一脸焦急:“怎么办啊?”
顾凌峫觉得有些小题大作了,如今他俩的关系又不是什么秘密,就算被发现也没有多见不得人。
听到脚步声传来,他还是顺应了牧潇的心思,一头扎到了水下。
景帝绕过屏风,见水里只有一人,心间不由松动。方才那一声,听得他都老脸一红,还好只是磕到了石头。“磕到哪了?待会让御医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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