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你就想!你跟他同吃同住,寸步不离,除了你还有谁知道!”顾凌峫抓着牧潇的肩咆哮,脸色涨红得跟身上的喜袍形成一色。
牧潇被吼得失了神,肩膀不住地颤抖,说不出话来。
良久,顾凌峫渐渐松开了手,语气稍缓:“算了,你老实呆在这,再乱跑打断你的腿!”说完,便大步流星出了屋。
门锁落下,牧潇许久才缓过神。
慢慢走到桌前坐下,呆呆望着桌上的茶具,开始回忆这些天顾长胤的异常。
也不知过了多久,屋内变得暗淡无光,他才眼皮子动了动。
他将顾长胤这几天做过的芝麻小事都回想了一遍,唯一让他觉得异常的便是那夜二人乱性醒来。
当时顾长胤赤着上身压在他身上,他将其一推,顾长胤翻倒将近一分钟才醒过来,像是头很痛,还不断揉额穴。
那模样不太像是睡着,反而更像是晕厥……
“来人,来人啊!”牧潇跑到门前猛地拍门,“我要见顾凌峫,让懿王来见我,开门!”
不时,外头一个仆从走了过来,隔着门,没好气说道:“别拍了,王爷进宫给陛下侍疾了,没他的允许,我们是不会给你开门的。”
牧潇脑袋一懵。
侍疾?
人都死了,侍什么疾?
第九十九章 本王不想穿女装
很快,牧潇便有了猜想。
顾长胤暴毙这件事没太多人知道,而且这群人极易统一口径。只要不传出去,就可以悄悄把顾长胤的尸首送回皇宫,到时候再声称病死,责任就用不着谁来当了。
情况和牧潇的设想相差无几,只是顾凌峫的手段要更狠厉些而已。
不知情的官员一齐被召进了宣政殿,燕家军将整个皇宫控制得密不透风,承乾殿更是一直苍蝇都飞不进去。
太后得知消息,立马就带人前来承乾殿探病,可她一走近门口,侍卫们就拔刀相向。
“反了……都反了!让哀家进去,你们让开!”太后气不打一处来,一边跳脚却又不敢上前半步。
这时,承乾殿的门一开,一道修长的身影走了出来,语气不带丝毫感情:“送太后回宫,没本王的允许,不许踏出凤栖宫半步。”
“你……你把长胤怎么了?!”太后看到顾凌峫的一瞬间暴怒,“你这是造反……乱臣贼子!”
顾凌峫打断道:“别让她开口。”
太后话还未完就被侍卫捂住了嘴,像拖死囚一样强行拖了出去。
三日后。
以往和顾长胤站在一列的大臣就算再迟钝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这三天,所有人都被软禁在宣政殿,吃的是残羹剩饭,睡的是浸凉地板,就连撒泡尿都有人跟着,稍有点歪心思就会命丧当场。
一群文官过惯了悠闲日子,这谁能熬得住。三天下来,终于有人开始服软,为表忠心咬破自己手指,用血书来揭发顾长胤过去的种种罪行,以证自己的立场。
等到第四日,一群软骨头都蔫得差不多了,顾凌峫才派人宣读圣旨,皇帝驾崩。
这消息比离弦的箭还快,短短半天就传遍了大半个西凉。
牧潇听到消息的同时,人已经被带上了马车,前往皇宫。
宫人把他安置在了一处偏僻的宫殿,殿中一片腐朽,四处结满蛛网,唯独他这间房是特地翻修打理过的。可这并不能掩盖,此地是一处冷宫。
软禁他的范围从一间客房,变成一樽金笼。
宫人们放下膳食便离去,像极了给一只鸟雀喂食。
夜间,屋内无灯,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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