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望去,在周边矗立的摩天大厦中格外乍眼。再显眼也没杨千瑞在我眼中突出,我健步如飞,到他身旁坐下,故意将背重重地靠在他手臂上。
“啊——”果然他喊了一声,惊慌地睁开眼,看到熟人的面孔后,又放下心,暂缓抽回手臂的动作,露出了个灿烂的微笑。
“逸杰呀,好巧。”
“是挺巧,你这么闲来这儿晒太阳?”
“不是,我等人,我阿姨在里面做礼拜。”
“那你怎么不一起跟着进去?不信教?”
“嗯,我不信。”杨千瑞意识到什么,又转头问,“你信这个?”
扪心自问,我不过是病急乱投医而已,于是摇了摇头说:“路过。”
“哦,那就好。”杨千瑞说。
“哪里好?”
“嘿嘿,没有,哪里都好。”
他有时说话就这么令人一知半解,我都习惯不去探究其中意义了。就如同他在午后等人虚度的时光,就如同我自欺欺人临时建立的信仰,都是毫无意义的。
若非要赋予人的每一步举动背后的目的,我想最好的阐释,便是这场邂逅吧。
我挺直背,搬着他的胳膊放下,舒适地靠在椅背上,侧过身,撑着一只手问他:“你为什么不信教?”
杨千瑞理所当然的语气,却给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因为我拉小提琴呀。”
“所以?”
“小提琴是魔鬼的乐器,我不能站错边。”
“……”我无言以对。
杨千瑞以为我没懂,进一步向我解释:“你知道帕格尼尼吧?”
“行了行了。”我赶在他如数家珍地背诵小提琴大师的生平履历前拦住了他,岔开话题,“那你知道钢琴是谁的乐器吗?”
杨千瑞眨了眨明亮的眼珠,狡黠地大声喊:“是你的!”
……他这不合时宜的幽默感,真让我招架不住。
“也许……天使?”杨千瑞改了说法。
我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那你置竖琴于何地。”
杨千瑞又说:“我还知道另一种说法,钢琴是乐器之王,小提琴是乐器之后。”
“是吗,”他说得坦坦荡荡,一点旖旎的心思都没有,但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那你是想做我的Rose吗?”
瞬间,他的脸涨成了一颗红太阳,炙人的温度似乎要把我的指尖也烤化了。
杨千瑞支支吾吾接不上话,我大力拍了拍他的背,呛得他咳了两声,才继续说:“怎么这么不禁逗,小姑娘的脸皮都比你厚两分。”
杨千瑞小声说:“谁知道你啊,总是真话假话混在一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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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我说全是真话呢?
“你逗小姑娘就逗小姑娘,别拿我开涮。”
得,被我惹得不高兴了,还是少说两句吧。
话不投机,我想起身告别,没成想他还抢了先机。
“我阿姨出来了,我得陪她去买点东西,就先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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