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杨千瑞果断道,“你不是祝英台我也不是梁山伯,我们不会那样的。”
其实同归化蝶也算个好结局了,但凭什么我就得是扮女装那个?这让我想起某件事,哄他松开了点,从兜里掏出那张被压得皱巴巴的照片。
顿时,杨千瑞眼睛就亮了,乐得不行,一扫阴霾,堆满了算不上善意的笑容。早知道我就该对这张天杀的照片斩草除根。
“笑够了啊?还给我。”我伸手想将他手上的照片抢回来,或者干脆拉扯撕毁。
“你不……”杨千瑞攥紧了照片一角,捍卫着不肯让步,“不给我吗?”
覆水难收,我无奈松手:“给你给你。但要是让其他人知道这件事,你就等着死吧。”
“嘿嘿,我才舍不得,你这么漂亮,只有我能看。”
“杨千瑞,你再说一遍那个词,我现在就弄死你。”
杨千瑞讨好地蹭了蹭我的下巴,甜蜜蜜地说:“你现在对我好凶哦。”一点不见他有什么烦恼的模样,眼睛都快弯没了。
对视着对视着又情不自禁将嘴碰在了一起,深吻片刻,我和他都起了该死的反应,只好各自强压着冷静下去。
“怎么样,老师,我进步了吗?”
我是不知道他想问吻技还是琴技,但我只拣我想回答的回答。
“你这怎么可能没拿过奖,你参加的都什么大赛。”
超近距离的观看与听赏,我完全深陷其中。他这等水平不拿奖,那些评委是耳聋到需要助听器了吗?
“我没参加过比赛。”杨千瑞眨着眼说得一脸无辜。
我皱眉用眼神又确定了一次我没听错,他天真地点了点头。
没拿奖的原因是因为没参赛,这些天才真是精通让人冒火的诀窍。
“下次再话说一半让人误会,我真的会揍你。”
杨千瑞强词夺理地小声嘀咕:“我……没有,是你们没问全。”
“趁我没真的生气,赶紧从我身上滚下去。”
门被再次叩响,我和杨千瑞整理好仪容仪表,下楼去了餐厅。他阿姨和叔叔坐在一排,我和杨千瑞坐他们对面。
席间掺杂着他们对我各种拐弯抹角的拭问,我早有预料,一一模棱两可地答复着。
在我婉拒酒杯时,他们脸上的“匪夷所思”达到了顶峰。我既不好直说那段戒酒的往事,让他们对我的印象更差,也不好装成是和杨千瑞一样不喝酒的乖乖牌,那太假了,于是信口胡诌:“酒精过敏。”
苏珊突然惊呼一声,急忙撤走了我面前的盘子,“呀!这里面加了白兰地!”
我眼睁睁看着美餐到一半的牛排被换走,取而代之的是没什么滋味的蔬菜沙拉和炸薯条,强颜欢笑继续吃。
“Randy,你不是说你同学没有过敏的东西吗?”苏珊叹惜辛苦半天做的菜肴白白浪费。
“我……我忘了。”杨千瑞低头将剩下的那半份牛排也往嘴里塞,囫囵不说话。
这到底该说是我害了他呢,还是他害了我呢?
餐后甜点是波士顿派,杨千瑞以吃不下为由,将他的那份让给了我,我看他是担心我没吃饱。
晚饭结束消食片刻,我说差不多该告辞了,他叔叔阿姨意思意思让我下回再来玩,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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