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抱胸,后仰靠到墙上,掏出根烟点着,晾了他一会儿。杨千瑞不明所以地干等着,等得都软下来了,我才惬意地吐出个烟圈,缓缓出声:“暑假里想我这个jerk么?”
杨千瑞拖长了、放缓了说:“想——”
偏偏他这一个字,不是那种当机立断脱口而出、不经过大脑思考的,也不是那种磨叽半天、不情不愿憋出来的。怎么听,怎么感觉真真切切,一下哄得我开心了些。
收敛了少许戏弄的念头,我掐灭烟,坐上床,低声问:“那想着我jerk off过吗?”
果不其然,一瞬间他羞得从头到脚都红透了,半晌后才若蚊呐地说:“想、想过的。”
“怎么想的,我看看。”
杨千瑞瞪大了双眼,脸上表情从惊愕诧异,怀疑无助,到一咬牙豁了出去,覆上双手。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右手握住了自己的分身,从根部至冠状沟不疾不徐地捋动,左手画着圈抚摸顶端的铃口,失神地微张着嘴,混在呻吟声中不断喊我的名字:“逸杰,逸杰,逸杰……”
操,这哪是戏弄他,戏弄我自己还差不多。
我急急忙忙脱了裤子,掏出蓄势待发的性器,压在他身上,咬他的嘴,咬他的脖子,咬他身上所有白皙饱满的肉,往他两腿中间顶。
“唔……呜……”杨千瑞呻吟中染上些微哭腔,手上的动作却不见放慢。
我拨开他的手,将我的和他的牢牢贴在一起,一前一后摩擦相撞,又抓着他的手,裹着两根干柴烈火。没一会儿,两个人就在起起伏伏中出了精,哈着气抱在一起。
杨千瑞贴着我亲亲蹭蹭,一副餍足的模样,忽然又像噩梦醒来那般惊恐,如履薄冰地问:“我这次……是不是做得比上次好?”
难道他以为上次我是因为他做得不够好才跟他置气的吗?因为怕我生气,就什么事都言听计从吗?
这种弱点,我当然得好好加以利用。
所以即使我很想摸着他的脑袋夸他做得很好很棒,最终只按耐下不咸不淡地说:“杨千瑞,我可没打算只做到这儿。”
他愣了两秒,迷迷糊糊地应允:“哦,哦……嗯。”
箭在弦上,我侧身拉开床头几层抽屉,看了眼润滑剂还在保质期内,套么,倒是一个都找不着了。下楼买太耽误时间了,我想着去彦良屋里翻翻看,就从床上蹦了起来。
杨千瑞慌慌张张地拉住了我,用足了力道,大声喊:“我可以做的!”
我噗嗤一下笑了,再装不下去冷脸,笑着说:“我去拿套。”
“哦哦哦,”杨千瑞拉着我的手不肯松开,也从床上爬了起来,“那我和你一起去。”
“你还怕我跑了不成?”我晃了晃他的手,觉得好笑。
“你又不是没……”意识到说错话,杨千瑞立刻噤了声。
我上下扫了他两眼,难免好奇,到底都是从哪儿听来的。连我和别人脱光了,看着那人的小肚腩失去兴致,找了个借口溜之大吉的事,他都能听说。
又一想,他连我这些劣迹斑斑的过往都一清二楚,还能喜欢我,不说瞎了眼吧,那也是挺不容易的。
“逸杰,逸杰……”杨千瑞勾着我的手指,着急又低眉顺眼地喊。
“我没生气。”我牵住了他的手,带着他往彦良的房间去。
“你,这,你来这儿拿啊。”
“嗯,不然得下楼买,好久没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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